同样的色泽,同样的装饰,这架箜篌与「太凤惊蓝」应该凑作一对。
即便不是一人所铸,也应该是事后有心照着样子配合而成,只是不知谁先谁后,这其中又有什么典故。
常留瑟扒着窗沿的手慢慢滑落。
他思索,垂丝君对他说过,开了这屋子的门,便能知道关于那陆公子的故事,那么这琴,怕也是属于那陆公子的物品罢?他怔怔地想着,突然又扑到门前去看这间屋子的机拓。
那仅是一把紫金十环密码锁。
每个环面上又都有十个汉字。
常留瑟隐约明白需要将这十字拼成一句话方能开门。
但这其中包含了成千上万的可能,若直接去试又谈何容易!
于是常留瑟时刻留心垂丝君的言语,甚至潜入过男人的卧室书房翻找笔记,然而却始终找不出那简单的十个字。
如是天长日久,青年便逐渐有了个认识:这十个字只刻在垂丝君心上,且绝不会被忘记。
男人从未想过将它告诉给别人。
而这间上了锁的卧房,也永远不会为了除陆公子之外的旁人而开启。
将这伤人的道理想通的时候,常留瑟已在门外坐了半宿。
起身自觉双腿麻痹痹,初夏降了夜露,冷僻角落又滋生青苔,青年不留神滑一跤,手臂上被石块划了道四寸有余的口子。
却也没顾着疼痛,只轻叹口气回了房。
「这么大了走路还会跌交,害不害臊!
」第二天早上,还是棋叟拿了伤药替常留瑟处理。
青年耍赖申吟之际,「放生」归来的垂丝君竟如神兵天降,且身后还多出个比常留瑟略小的布衣少年。
那青年生得浓眉大眼,虽不是顶俊俏,倒也称得上讨喜。
常留瑟瞪着眼珠子将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三遍,突然「噗哧」一声笑道,「我真不知道垂丝君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儿子。
乖,叫声阿叔来听听?」
那少年性格比外表要腼腆许多,竟被常留瑟三言两语逗红了脸,直往垂丝君身后躲。
常留瑟可见不得这般亲昵,便半真半假地要起身拿人,却被垂丝君一把按回椅子上,指着少年对他说道:「这是小芹,日后就由他照顾你的起居。
」
小芹是垂丝君意外「捡」到的,长工出生,家里长辈被人害了个干净,偏他又是个逆来顺受的个性,还给仇人家里做奴才,而今仇人全家被垂丝君「放生」,小芹便孤零零无处可去,正好被男人带来与常留瑟做伴。
常留瑟知道了来龙去脉,也乐得收了小芹,至少不用再听老头子的碎念,或是自己处理那乱得一团糟糕的卧室了。
两个年纪相仿的,立时就在人前打成了一片,小芹虽腼腆,腿脚却勤快,常留瑟也不把他当下人,至于私底下,常留瑟虽也不亏待小芹,却是喜欢时时欺负他一下两下,有心无心地用自己的聪明打压小芹的木讷。
而小芹也就认了命似地由他搓圆压扁,很快就成了常留瑟的头一个「股肱心腹」。
日子愈向六月推近,天气便见炎热。
夏季里「放生」的单子少,垂丝君便有泰半的时间留在山里。
常留瑟所练剑法已小有成就,却毕竟是从前人手上照搬来的招式,保不得被人轻松破解。
于是这些天来,垂丝君便一直观察着青年的操练,要依照他的特质,量体裁衣,专门打造出一套剑法来。
相处的机会多了,常留瑟便时刻不忘向垂丝君示好,可也不知是口气过于迂回婉转,或是垂丝君铁了心视而不见,始终未有青年所期待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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