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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我要交待你做什么?」小季回头问道,他双目绿光幽幽,竟似含了两星钩人的鬼火,「我要将那球囊皮管的用法教授给你,以后七夜,你便拿寿材里的尸首练习,要将整一罐子的水尽数注入到尸身里,漏出半点都不算出山。
」
常留瑟看他又变出皮管来,方才如梦初醒地委屈道:「我为什么要学这个?」
「为了他啊。
」小季贴到他背后,诡笑道。
青花瓷罐里装的是防腐药汁,垂丝君要了去自是为了给死人防腐,至于是什么死人,小季知道却不说,常留瑟也不敢多想。
只安慰自己天下怎可能有那样荒唐的事,又想既然本领真是他学了,横竖都有见到尸首的那一天。
往尸体里灌药并非纯无技巧,人体上的经络穴位,血脉骨骼都互相关联,要保尸首不腐,便要那药汁填入每一丝血管。
这其中的力道与分量,拿捏错一分便要前功尽弃,所幸常留瑟天资聪颖,小季又一刻不离的指点着,进步神速。
青年晚上提心吊胆地对着形色各异的尸首,白日里放松后便睡得不省人事。
垂丝君看在眼里,心里也薄有几分歉疚。
于是常留瑟两次有心无心的走错房门,一身尸味地摊错了床,男人也没有做过计较。
「过了今夜,这功便成了八九。
」
小季伸出手指勾了个数,又望了眼常留瑟,低声道,「可是你似乎并不高兴。
」
常留瑟摇了摇头,「许是累了。
」
说着,便放下皮管脱了手套,抬眼看那仅糊着薄纸的窗棂,已透出鱼肚白。
他转身问小季,「明天还要来么?」
小季点头道:「最后一天了。
」
又反问,「垂丝君最近如何?」
常留瑟只摇头。
小季道:「可你身上有他的气息。
」
常留瑟苦笑道:「睡错了几次床,多少沾了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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