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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留瑟啐道:「那种吃生肉的也配与伯仁相提并论?我说是那和尚太迂腐。
让他喝一壶老酒就什么都想开了。
」
话音刚落,立刻被殷朱离狠狠瞪了一眼,垂丝君也在背上又拧了一下,他忙住了嘴。
垂丝君又问殷朱离道:「你可记得那和尚的法号!
」
殷朱离憾道:「和尚的法号,只在初见面时提过一次,后来起了争执,便一直以和尚道士相称,只隐约记得他的法号古怪,不像中原和尚。
」
垂丝君了然道:「那恐怕便是梵院的和尚了,中原由梵僧主持的寺院不多,我可以帮你打听。
」
顿了顿,又问,「你可记得和尚的样貌?」
殷朱离点头道:「与你一般高下,肤色微黑、体瘦、五官端庄严肃,浓眉紧锁。
」
常留瑟在心中叹了口气,这算是哪门子样貌,只恐怕这样的和尚多着去吧。
不过倒是还有重要的一点堪作线索,只是被殷朱离忽略了,于是他提醒道:「那和尚会武,这点并不多见。
大哥可曾计入考虑?」
垂丝君道:「倒是忘了,武僧这便更容易找了。
」
边上殷朱离听了常留瑟一声「大哥」,立刻显出诧异,心里薄有几分好奇,却按捺了不动声色,继续回忆道:「我还记得那和尚惯拿一根锡杖,穿得朴素,还有……额心用红色画了一道。
」
说到这里,垂常二人同时噫了一声,不约而同地想起了那个摩诃和尚。
「怎么?你们可有认识?」朱离看出了些端倪,忙追问道。
「那和尚武功不凡,江湖上说不定小有名气。
」
垂丝君见他恳切,正欲将摩诃之事说出,反倒被常留瑟捏了一下手心,硬生生将话噎住。
却听小常代答道:「不认识,不过我恰好知道个寺院,里面的大和尚喜欢照额上整那种颜色,改天帮你问问便是了。
」
殷朱离几分狐疑地听了,想到这多少是个希望,也就由着小常摆布。
这时候垂丝君才提起了正经事,当即顺手将常留瑟的左肩剥出来,叫殷朱离仔细察看。
事实证明季子桑的调养得当,常留瑟的肩伤正有条不紊地恢复。
垂丝君期许的恢复速度实在有些勉强,其实他本人也多少受过些皮肉之苦,理应知道伤愈的过程没有想像的迅速。
殷朱离觉得没有必要再对伤口作任何处理,只是遣了常留瑟到听醴潭中吐纳运功。
等到小常走进了洞里,他便将垂丝君顿到一旁,质问道:「方才听见常留瑟改口唤你大哥,你们难道又有了什么故事?」
垂丝君心想事到如今无需隐瞒,便将那日在青楼办事、结契、以及后来寻回陆青侯遗体的事简单交待一过。
殷朱离脸色忽青忽白,显然是大大地出乎意料,并且完全不符合他的看法。
垂丝君已经作了准备要去听他的诟叱。
然而殷朱离只是扶了扶额角,突然提起一件事来。
「说起药,我这里倒是有件稀奇事,一直疑惑得不到解决。
且说给你听听,看看时间上有没有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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