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桑也不是真生气,没多久便反过来揽了小常的腰,半真半假地说:「你只要信我是真对你好就行,臭鲤鱼说的那些破话,你可不能相信。
不然……」
常留瑟不等他说完,立刻点头如打蒜一般。
小季这才又见了笑容。
两人勾肩搭背地往前走,穿过了几个道门,慢慢驻步在中庭游廊里面。
「这倒春寒才是真正的厉害……」檐外逆风又起,卷着细小的片飞舞,天冷得叫人恨不得缩成一团,两人于是慢慢抱成一团,季子桑难得也觉得寒冷,两腮冻起均匀得绯红。
常留瑟联想起他与那归尘主人都是面色苍白,如此冻出一些血色,反倒觉得更好看了。
他正想要说出这个想法,却见小季突然又来捂他的嘴,又指指不远处一扇虚掩的木门,气声道:「嘘……又有人在说话。
」
仔细听了一会儿又补充,「……是垂丝君与那臭和尚。
」
摩诃和尚从殷朱离处出来,在中庭遇见垂丝君。
和尚暂时无处可去,便以约定作为借口,拉了垂丝君讲那佛法空性。
垂丝君虽然反感于他的用意,但碍着殷朱离的面子,不做直接的拒绝,只随口敷衍了几句。
谁料那和尚当真起了兴,更进一步劝道:「施主造业太过,今生今世恐难赎清,不如趁早退隐出世,尚能祈求来生福祉。
」
这话倒勾起了垂丝君的一番同感:「其实在下早已经有心退隐,杀人之事也早已厌倦。
到时候即便是这座山宅都要舍弃的。
」
摩诃又提出了更具体的建议道:「阿弥陀佛,施主既然有此心,不如便就此金盆洗手,随我去到摩尼寺院后面的兽心崖,将所有的前尘往事忘记干净,便不会再有迷茫。
」
垂丝君知道那岩壁的作用,也曾经见过摩诃和尚本人在崖下面壁,但即使是和尚本人,最终尚未能够狠下心来割舍,又拿什么资格来建议垂丝君,走那一步连他自己都未必敢于迈出的险棋?或许是摩诃和尚也正在寻找一个同行之人,能够彼此鼓起勇气,即便是做了一定会后悔的事,若是有人分担,大约也会好受一些。
只可惜男人不准备与他同行。
这边二人还在议论,在门外偷听的人却出了一身冷扦。
常留瑟一手扶住粉墙,生生捏下一块白粉来。
兽心崖——舍去记忆?陆青侯的过往也就罢了,但常留瑟这个人呢?也舍得一并忘记么?脑中突然一团乱麻,小常觉得手脚冰凉,也不敢再往深处想去,急忙拉了小季转身,没多久便让棋叟找了借口将和尚叫出来领到竹林子里。
自己也辞了小季,独自与和尚会面。
和尚被棋叟自中庭领到院外,本身就有些狐疑,后来见了一脸阴沉的常留瑟,便猜测着没有好事,果然听常留瑟开门见山道:「我不希望你再与垂丝君说什么『出家『之事。
」
和尚蹙眉:「你偷听了我与垂丝君的谈话?」
「偷听与否并不重要。
」常留瑟冷着脸道,「垂丝君与我,早已是结契之亲。
身体胶合,形若同人,再没有人能够将我们拆开,即便是你所谓的佛祖也不可能做到。
」
和尚听了他这么露骨的话,面色有一瞬间的飞红,随即低声问:「你喜欢他?」
常留瑟理直气壮地点头:「垂丝君是我的,不允许任何人来算计与分享,你要将他劝走,便是与我为敌,我自然会不惜代价与你做对。
」
摩诃和尚看着他的眼光顿时变得复杂,应有的警惕中竟还带了一丝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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