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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儿好一会儿无声,再说话时,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地答:“你想我穿着等,还是脱了等?”
“当然是——”
羊洋整个脸都滚烫了,身体有些不舒服,用手摸着胸口,感到浑身像是在洗桑拿一般地火热,嗯了一声低低地道:“这还用问吗?”
“意思——是想我脱光了等?”
羊洋作死地只知道嘻嘻傻笑。
“那——是先脱衬衫,还是裤子?”
羊洋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靠在饭店的墙壁上,嘴唇呼出的气息擦在手机上,仅仅是气息的回旋,就让她敏感地想起国正则亲吻自己时的情景,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听见电话那边他像是极为懊恼地道:“——你到底出发了没有?”
她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可是喝了酒脑子并不能犹豫出什么来,判断力锐减,她轻声细语地对电话那边儿的国正则说道:“你等我,我进去跟老师和师兄们说一声,然后出去打车。”
☆、第八章酒店
国正则低声催促了一句“快点儿。”
羊洋答应了,挂了电话,脸红心跳的样子要在外面站立好一会儿,才敢回到包厢,进去了看见科大的陈师兄正在那里唉声叹气,她知道陈师兄最近老婆跑了,理由是陈师兄出轨,呵呵,活该——
师尊显然也喝得有些多,正在训话,羊洋一时不敢张嘴,打算等师尊训话结束,自己再告辞,就听师尊说道:“我们学者还是有一些底线不能碰的,学者是一群用理性来面对这个感性物质世界的特殊人群,你在生活上能被感性冲昏了头脑,理性防线退散,学问也做不好,我没见哪个人品不佳的人学问上有过人的造诣的。
你还是要回去跟你夫人好好道歉,认识自己的错误,把夫人孩子接回家,在哪儿跌到在哪儿爬起来,有错能改,永远都来得及。”
陈师兄惭愧地连连点头,说谢谢老师。
羊洋听得脸红,心想这些话简直就是在说自己啊?怎么办?怎么办?听了师尊这样至情至理的训话,本应该幡然醒悟,可是脑海里全是宾馆里等待自己的国正则,呜呜呜,我的感性一百分,理性为零,老师真是对不起啊,辜负了您多年的栽培……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抓着包包,对老师和师兄们弯身告辞道:“老师,我有点儿头昏,先回去了。”
老师忙着给陈师兄训话,只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离开。
羊洋向外走,脚下有些虚浮,她知道有些喝多了,到了外面,靠着饭店的墙清醒了一会儿脑子,听见身后有人出来,回头看见左强,他走过来到她身边说道:“喝多了吗?怎么提前走了?”
有个情郎要去见,嘿嘿,羊洋心想,嘴上只是笑嘻嘻地说:“脑子疼,早上六点就出来上课了,现在头昏,想回去休息。”
“我今天本来有点儿事儿想要跟你说,看你喝成这样,下次吧,现在先跟你提个头——想不想从学校出来,跟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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