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怎么落到这个境地的啊?
应该就是从黄先生管阮先生叫老神兽那里开始的吧?
黄先生他老人家整天坐在实验室里,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女弟子出的是趟什么差啊?
她看着他的裤子,比划了一下道:“穿着睡。”
“这个?”
他拎着长裤的边儿,问她:“让我穿着这个睡?”
羊洋点头说:“你穿着衣服,我也穿着衣服,我不想出差路上扯淡,我说了我公私分明,出差就是出差,我才不要跟你搞在一起被别的同行背后嚼舌头。”
“扯淡?”
他笑了,忍俊不禁地问:“你担心的也真多——”
“什么叫我担心的真多?”
羊洋不高兴了,瞪着他问。
“就是我刚才说的,我开了一天车,很累?”
他很认真地解释道。
羊洋哼了一声,小声嘀咕道:“谁知道你到底累不累——”
国正则笑了出来,笑得羊洋羞不可抑,懊恼地道:“不许再笑了,到底有什么可笑啊?我都要烦死了。”
他止住了笑,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后来展开他的睡袋,合衣钻了进去,在睡袋里闭上眼睛,对端坐在帐篷入口处的她说道:“好了,我穿着睡,不要烦了。”
羊洋盯着他,看他半天没动,隔了一会儿,她听见微微的鼻息声音,心中微微一动,暗想难道他睡着了?
真的睡着了也不奇怪吧?毕竟他早上六点多出门,一直开车开到了现在,尤其故人桥那里,实在太考验开车人的精力和耐力了——
羊洋拿出手机,电量已经很少了,她给妈妈发了个短信,简单解释了一下出差在外的事儿,收到龙老师的回复,她就关了电话。
展开睡袋,留了个心眼,跟他头对脚地反着躺下,野外露宿,她并不习惯,合衣睡觉也各种不舒服,在睡袋里折腾了很久,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耳听得外面虫鸣啁啁,吵闹不停,而仲夏夜的山间夜晚,月亮慢慢地爬上来了,光亮撩得失眠的人心有些乱,她干脆翻身起来,伸出手将拉链轻轻地拉开一个角,然后趴在睡袋里,看着山野夜半的林间,默默地发呆。
“月亮真美。”
她听见身后一个声音轻声说道。
羊洋有些惊讶,回过头来,看见他双手支在脑后,目光沿着自己掀开的一角帐篷,看着外面林梢的月亮。
羊洋沉默了一会儿,笑了一下说道:“你这句话在日语里,就等于说‘我爱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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