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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笺叹道:“丽嫔是裴丞相的女儿,独孤丞相已不在其位了。
郭美人姐姐应是知道,就是异平公主家郭驸马的九妹,名唤郭盈,奴婢闻听昔日明月楼中她曾与姐姐都献过舞的。”
我闻听此言更觉惊讶:郭盈不是由公主安排要嫁给卢杞的么?她怎会入了宫做了皇帝的后妃?想到卢杞,心中不禁又是一阵怅惘。
我问蓝笺道:“那丽嫔跟郭美人,谁更美一些?”
蓝笺本是有些哀伤之态,此刻却眼神发亮,甚是笃定地道:“奴婢在宫中数年,经常往各宫里送些花草,亦见过诸多美人,先帝嫔妃也好,如今宫中娘娘也好,均无越过姐姐之人。
姐姐身为贵妃,地位远在她们之上。
皇上对姐姐真心爱恋,众人皆知。
姐姐将来定能宠冠六宫,母仪天下。”
我闻听此言,想起昔日在上阳宫与东宫内的种种情形,只觉万般无可奈何,泪水止不住滑落,心道:“他的宠爱?我要的是他的宠爱么?他迫我入宫为妃,就是对我的宠爱么?绿绮之逝定有蹊跷,宫中人心难测,他对我的宠爱或许更会让我成为众矢之的,反而远远不及昆仑山中清净自在。”
蓝笺隐约察觉到我心绪不佳,忙劝道:“宫中耳目众多,姐姐不可如此!”
晚间我在飞霜殿中躺下,心中忐忑不安。
宫中情形复杂,事实已不容我再去想卢杞:我既然已入宫廷,首先须得保证自己安全,以免被人暗中谋算,重蹈绿绮覆辙。
思来想去,我泪湿绣枕,将近半夜无眠。
次日清晨,蓝笺和另外几名侍女帮我按品级整妆,那些贵妃的阙饰极是烦琐,半日方整理完毕。
我仔细端详镜中之人,只见华服溢彩流光,凤冠璎珞低垂。
我轻轻以手分开那些遮挡面容的珠子,只觉那已不再是昔日的我,脂粉花钿纵然让我更加美丽,但这非我本意。
今日己成皇帝的他要在大殿册妃,我看得见所有的人,但那些臣子们却看不见我。
他们能看见的,只是一个被皇家气象所围绕的影子,一个与他们远隔九重宫阙的皇妃。
我目视铜镜出神,心中想道:“卢杞,你还记得两年前的茉儿么?如今这个贵妃娘娘,在你心中,应该只是一个陌路之人了吧?”
蓝笺见我怔怔对镜,沉默不语,忙道:“皇上已在外殿等候多时,请姐姐快些。”
我回过神来,急忙穿行而至正殿。
皇帝端坐在御座之上,身穿一套华贵皇袍,头戴悬垂琉璃的金色冠冕。
皇袍上所绣的出水蛟龙气势恢弘、威严勇猛,令他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强烈的王者之气。
他微服至昆仑绝顶接我回宫时,我并未过多注意他的样貌,此时却不由暗叹他之变化。
虽然心中早知自己此番回转京都进入宫廷本是自投罗网,却不料这张网如此严密、如此强势。
这张网早在我尚未完全明白将要发生何事之时,己将我困于其中了。
皇帝见我行来,拉我在他身旁坐下,拂起我面上珠帘,凝视我道:“朕的贵妃果然是天姿国色,今日若非有这珠帘遮挡,朕定然不舍得将你显露于群臣面前。”
我心道:“你所忌讳的并非群臣,恐仅是那一人而已。”
一起进过早膳后,他携我之手登上四周有纱鬲的龙舆,将我拥入怀中,我的全身几乎都遮挡在他宽大的龙袍衣袖下。
他似乎发觉我心情有异,问道:“茉儿,昨晚睡得不好么?是宫人侍候不周么?”
我虽有无限心事,不愿说话,恐他起疑,就摇摇头道:“没有。”
为了掩饰情绪,又转而问他道:“皇上如此册妃,不知是第几次了?”
我想淑妃贤妃均是受过册封之人,才会如此相问,却不料他淡淡说道:“朕现有淑妃王氏、贤妃韦氏,你是知道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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