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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进忠闻听他要微服带我一起出宫,不敢有违,却是跪禀道:“皇上若要出宫,须得多带几名御林军卫。”
他淡淡说道:“不必了,朕带贵妃出去看看洛阳的风土人情而已,要他们跟着反而累赘。”
不久我们便换好衣服,共乘一骑而出。
李进忠跪地目送我们离开,又不敢跟来,只道:“奴才恳请皇上和娘娘早些启驾回宫。”
他脱下龙袍后身穿白色锦衣,风姿超群,俨然一名翩翩佳公子,我身穿绿色纱衣靠于他胸前。
寻常人等看来我俩不过是出身富贵人家的年轻夫妇。
此时洛阳花会时节,城中富商士人、游医小贩往来络绎不绝,洛阳多有美丽女子,花枝招展,倒是颇为吸引轻薄男子之目光。
他见我处处好奇洛阳的新鲜之态,便放慢马速。
我回首对他道:“皇上,洛阳城的繁华果然不逊于京都。”
他低声道:“你既已出宫来,便不准再称皇上,该唤我相公才是。”
正在此时,我忽觉身边情形有异。
赫然有数骑围立,马上之人均是统一齐整服色,不知系何人府中奴仆。
为首一人年纪约在三十上下,对我们喝道:“你们这马是从何处得来?可否卖与我?”
我们所骑之马乃是宫中良驹,此人的眼光不错,态度却十分倨傲可厌。
皇帝冷冷地道:“此马恐难出售,请诸位让道。”
那人向其他人微使眼色,将我们围住,冷笑道:“我家国舅爷好马,今日我恐多有得罪了。”
我闻听他言道“国舅”
二字,心中疑惑,如今能称“国舅”
之人,若非我家亲族,便是淑妃贤妃亲族,忙道:“且慢,你们所称国舅爷系何人?”
那人见我问他,笑道:“小美人开口相询,我告知你便是。
我家国舅爷便是当今杨丞相之亲侄,贵妃娘娘之嫡亲堂兄,京都尚衣记少东家杨弘业。”
我顿时怔住。
杨弘业正是我伯父之子,因伯父早逝由叔父代为抚养,如今协助叔父操持各地尚衣记的绸缎贸易,长居于东都。
他精明能干,父亲颇为喜欢他,却不料他府中之人居然如此放肆。
我隐隐觉得不安,此事关系到我家族中人,偏偏冲撞到了他,不知他如何应对。
他抱着我轻轻跃下马来,说道:“既然是贵妃兄长喜好此马,我送与你们便是。”
那人以为他惧怕国舅之名,笑道:“兄台果然明理。
此马我们便带走了,另欲相请这位小美人与我同至国舅府中一行,不知兄台可肯相借几日?”
此言确实欺人太甚。
我恐他要大怒,忙止住那人道:“你们如此为国舅爷打算,恐是一相情愿,国舅爷自己未必有此意。”
那人笑道:“我家国舅爷素来怜香惜玉,府中似姑娘这般美人却是不多,国舅爷定会喜欢姑娘。
日后姑娘贵为皇亲国戚,不愁荣华富贵。”
我心中暗暗叫苦,本是欲为堂兄分辩,却不料此人越说越不像话,倒似堂兄确有不少劣迹一般。
我站在他身旁,只觉他身上寒气袭人,十分可怕。
他冷冷地道:“适才之言,你若敢再讲一遍,今日此地便是你们葬身之所。”
那人虽是倨傲蛮横,但见他气势威仪却有几分怯意,不再多言,将那马缰绳牵起与其他诸人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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