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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眸定定地看他。
他面色虽冷,眼中却隐隐有一丝怜悯之意。
我暗怨自己糊涂:若是只论宫中规矩,我如何讲得过他?芙晴本自有错,太子秉公论处,绝无可挑剔之处。
若要他放了芙晴,除非是让他动恻隐之心,但是芙晴与他并无牵连,他又怎会无故去怜惜她?
前日在飞云阁时我已知他心中对我有一丝眷恋,当时并未多想只是拒绝,但如今若要救芙晴,恐怕只得欺骗于他了。
我心念既定,依旧跪在地上,说道:“奴婢还有一句话,只愿告知殿下一人。”
他并无迟疑,将眼光扫过随侍宫人。
那些宫人皆明白其意,默然退出门外。
他转向我道:“你有什么话,现下可以说了。”
我轻轻闭了一下眼睛,心道并非我有意骗你,只是若非如此,你定然不会管我妹妹生死,只好对你说一次违心之言了。
再睁开眼睛时,我已是笑意盈盈,对他柔声说道:“奴婢今日斗胆前来,除了为妹妹之事,其实亦是闻听东宫有刺客,心中担忧……今见殿下安然无恙,奴婢亦可放心回去了。
奴婢告退。”
我言毕故意再不去看他什么反应,起身而去,心中暗暗揣测,不知此计对他有用无用。
果然听见他在我身后说道:“站住。
我还有话问你。”
我并不回头,只是说道:“殿下请讲。”
他渐渐走近我身后,我方才转过身来。
他注视着我的眼睛,喟然叹道:“我是应该相信你今日之言,还是日前……”
我见他如此神色,知道他心中定是还对飞云阁之事有所芥蒂,便低头说道:“茉儿年幼无知,现在己然知错了,殿下莫非还是不愿原谅茉儿么?”
心中却想道:“你真的肯相信我今日所演的这场戏么?”
他望向我,嘴角逸出一丝轻笑,道:“你若要我相信你,只须做一件事即可证明。”
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有些惶恐不安。
但又想今夜这种情形之下,量他也不会对我有别样的心思,于是勉强说道:“殿下请讲。”
他轻声道:“你既如此留意我,那只须告诉我,逮十几日来我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宫中传递消息并不困难,若是我有心留意有关太子的事情,无论如何总是说得出几件来,除非根本就不曾关心过。
但这些时日以来我在上阳宫内,确实从未想过他,这个难题却是如何去解?
他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等着我答他所问。
我支吾着说道:“殿下乃是监国太子,日理万机,都是朝廷机密,奴婢怎能知道殿下每日所忙何事?”
他淡淡笑道:“你不用顾左右而言他。
你明知我所指的并非这些。”
我苦苦思索与东宫太子相关之事,忽地想起那日送茉莉花的内侍说过,那花是因东宫先要的,进贡多了才各宫都送了几盆,顿时忙道:“殿下应该是种了很多茉莉花儿在宫中吧?”
心想这其实也难以敷衍过去,但实在是想不出有别的与他相关的事情来。
正恐他又不满意,却见他面上浮现明显的笑意,温柔地看着我说道:“只此一件,已足够了。”
我只觉那种熟悉的香味已经淡淡袭来,整个人跌入他的怀中。
他轻吻我鬓旁的秀发,在我耳边轻语:“我日夜思念你,只要看到那些花儿,便如看到你嫣然巧笑之神态。
我虽亦有相知之人,却从未如你这般能够令我魂牵梦萦,割舍不下。”
我万万料不到他会对我有如此举动,欲要挣脱,却又不敢。
他扬眸一笑,双手托起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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