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二龙戏珠,今有两虎夺球,饲养员的仪式感不止体现在摆了一幅老虎看不懂的字,还真摆上了擂台,但擂台并没有大到能让两只东北虎站上去,就只有一方小桌子,贴了“擂台”
两字,上面放着一个红色的绣球。
饲养员昨天晚上去和陆岩还有景林商量的时候,看似游刃有余,其实心里非常紧张,生怕这俩虎有一个不配合。
要是这俩只东北虎谁不配合,饲养员就只好和那只待一块,锁在一个屋子里,大眼瞪小眼外,再苦口婆心劝上一个晚上。
还好景林非常靠谱,又聪明又有灵性,饲养员说什么都能听得懂,真是当真无愧的虎园新晋顶流。
“缪哥,你说铲屎的搞这么大一个排场,到时候要是你没配合,他可怎么办啊?”
景林低头咬住一块个大的牛肉,晃了晃脑袋试图摆正肉的位置,陆缪看见了,笑着推来一块小一些的肉块,然后凑过来扯过了景林叼在嘴里的牛肉,丝滑得景林陷入呆滞。
“所以这里才一大早摆了这么多肉。”
陆缪只是一只东北虎,但也是一只被饲养员亲手喂大的东北虎,饲养员有多了解这群毛孩子,毛孩子也一样了解饲养员。
陆缪很清楚饲养员准备这么多肉是想干什么,图案是两脚兽无聊的乐趣,而目的,无非就是用食物诱惑他们。
水泥地上摆好的肉,既是饲养员整的花活,也是贿赂。
先让虎主子们垫垫肚子,饲养员把演出费用先提前结清,吃完,等会就不能反悔了。
“那两脚兽可真狡猾。”
景林张开血盆大口,把“新”
字咬没了个头。
“嗯,很狡猾。”
陆缪随口应下,但也不知道在说谁。
“缪哥来看,陆岩已经入戏了,他从出门到现在,都没有把眼神从糖糖身上挪下来。”
景林愁得不住叹气,他都有点担心,糖糖会不会不喜欢对她过分热情的公虎。
他还在继续做场外指导,那个“新”
字已经被吃得只剩下一个小尾巴。
“也不知道能不能拿下糖糖,缪哥等会就稍微放点水,别让陆岩轻松把你拿下,那样太假了。”
不是参与者的景林紧张得像待会抢绣球的是自己一样,生怕陆缪用力过猛。
“你不要总看陆岩。”
陆缪对这个弟弟还是非常不满,铲屎的为什么丢一个和自己长的那么像的虎过来,“也不要总提他。”
“为什么不能提我?”
陆岩吃得差不多,就站到了陆缪身后,陆缪回过头,看见陆岩正在舔舐带着血腥味的虎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