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这是说哪里的话?没有这样的规矩。
只不过这些人虽然是弟妹从罗家带来的,可是犯了错一样也是要罚的。
再说了,不过是些下人,不比那些金枝玉叶娇养出来的。
到了哪里,就该顺哪里的规矩。”
这哪里是在讨厌下人?分明是在说自己?
元娘双手捏紧成拳,牙关都咬得要出声了。
徐令安却仍自平淡:“四弟常在营里,顾不上家里的情形。
弟妹给徐家怀着孩子,养胎是第一要紧的。
下人的事,二哥回去告你二嫂一声就行了。”
说完,笑着便走了。
第二天,项怡真打着侯爷的吩咐,给元娘送来了许多补品,另外还送来了两个陪产妈妈。
说是侯爷嘱咐了,一定要四夫人好好诞下子嗣。
“二哥真不愧是三个孩子的父亲,办起这些妇道人家的事,也这般细心。”
元娘笑得宛若春光,笑吟吟的看了看两个陪产妈妈,还让陶妈妈打赏。
自己则是小心翼翼的抚着才显怀的肚子,状似无意。
可看在项怡真眼里,却如同针刺一般。
时间一天天过去,元娘的肚子越来越大,因为陪产妈妈说平素多走动,有助生产。
元娘便每天好几遍的在府里转悠散步!
路径很随意,可隔三岔五的总能碰到项怡真。
而项怡真的脸色则随着元娘肚子的渐长而变得越来越难看。
四房的气氛又变得诡异起来,可元娘几次看到徐令安,他都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甚至还很婉惜的冲元娘叹气。
象是在嘲笑元娘这样的法子,过于粗浅。
元娘开始气得厉害,可后来……徐家就这么大,只要出门,三五天要是碰不上项怡真一次,才叫真的有鬼!
“弟妹的脾气越来越有意思了。”
徐令宜半个月才回家一次,二哥提及元娘时眼光烁烁,虽然知道二哥对付元娘是为了自己,可徐令宜还是感觉不舒服。
回去以后就和元娘讲了:“你别和二哥呕气,你不是二哥的对手。”
元娘缓缓的抬起眼来,眼神空洞却又明亮,仿佛透过徐令宜看到了曾经的曾经,冷冷的讥笑:“元娘当然不是二哥的对手,更从来不是权势的对手。”
再抓住情、抓住理、抓住义也没用,在绝对的权势面前,那些手段根本不值一提。
就算四房有一半都是元娘带来的陪房又如何?四房在永平侯府的院子里,元娘就是那只笼中鸟。
可偏偏上一世,元娘就是不服气当一个笼中鸟,又跳又嚷的要跳出笼子,可却没有人给元娘开门。
然后满翅漂亮的羽毛折得越来越多,直到最后面目全非,凄凉死去。
元娘苦笑自嘲,元娘、你不怕败在哪个人手里,也不是败在自己手里,你是败在权势的手里。
在它面前,所有的情爱忠义道理全部都要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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