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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慈宁宫一看,田馨笑了,不只是老太太们都在,连着她的那些皇后妃子们也都在,一个个苦大仇深的,这是要摆龙门阵?哼,也不知道最后是谁给谁摆呢!
她先给太后请了安,坐下之后,又让这些人免礼平身,但对着太后笑着说:“皇额娘这里好热闹啊,这么多夫人,连皇后也在。
这是聊些什么呢?唔……先别告诉朕,让朕猜猜可好?”
太后看着田馨的笑脸,一打哆嗦,她这儿子只要一笑准没好事。
看来皇上今儿这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
但是心中的那点妄念的支持,还是让她开口了:“皇帝,今天叫你来,主要是这些老夫人们都到哀家这哭诉来了,前几天你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太重了,让这些后宅妇人如何承得起?还有我听说皇帝下旨以后宫中不再进秀女了,这是不是太草率了些?这八旗选秀乃咱们满州跟本,这些秀女也都是各家精心教养出来的,决不会有什么捻酸吃醋的事发生。
还有这男子年过三十方可纳妾,是不是也太过了。
这大家子弟那个不是从小严格教养,那有皇帝你说的那么严重。
纵有几个年纪轻不成气的,让他们老子好好管教管教就是了,必须这纳妾关乎人伦子嗣大事,轻乎不得。
皇帝你说是不?”
田馨听了这番话,先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太后,让钮钴禄氏觉得好像一阵冷风吹过了后背。
又眯了眯眼睛,方和颜悦色的对着这些夫人说:“哦,朕说呢,那些大人们怎么都这么老实的接了旨,合着都让自己家夫人来撞太后的木钟了,打算着拿太后压朕好改了旨意是不?”
这些夫人们一听,都待不住了,一溜烟的都跪下了:“奴婢等不敢。”
讷亲的福晋觉得自己有几分脸面,便跪行几步上前说道:“皇上,奴婢们都是自己要来的,和老爷们没什么关系。
奴婢知道皇上的旨意是为了奴婢们好,奴婢们也感激皇上这么体恤咱们,但是不能因为咱们而皇上也跟着受委屈,所以今儿才来和太后娘娘说说,想着太后娘娘很能体会咱们的心思,能劝劝皇上。”
田馨一听,哟真会说话,也上下打量了一下先开口的女子,问道:“你是谁家的啊?”
“奴婢的男人是钮钴禄氏讷亲。”
“哦,朕说呢,原来是他家的夫人,别人家的也不敢就这么开口。
想着讷亲觉得他的脸面够大,这他夫人的脸面也够大了。
还是觉着你们和皇太后连了宗,但也是朕的亲戚了。
嗯!”
讷亲的福晋一听田馨这么说,吓得都直不起身了,一个劲儿的磕头。
田馨直到觉得她应该磕够了,才摆摆手,说道:“行了。
你们这些人联和朕的亲娘摆出这龙门阵的架式,是想胁迫朕答应你们什么啊?还是真觉得朕委屈了?”
她低下头整了整衣袖,接着说:“原来在这天下人眼中,朕就是个色狼,好女色。
朕这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当着面的骂朕,好胆色啊。”
也不等这些女人请罪,田馨冷笑一声接着说:“朕看着不是朕委屈了,应该是你们家的公子少爷们委屈了吧,当娘的心疼,这才都进宫来找太后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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