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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这不是紫罗兰,是紫鸭跖草。”
我揽了奶奶的肩笑道:“紫罗兰的花都长在上部,一朵挨一朵一串一串的,而这个紫鸭跖草的花小得掩在叶子中都快看不见了。
记得第一天到杂志社时看到她就是在侍弄这鸭跖草,她也说这是紫罗兰,听到我的纠正,还红了脸不好意思了,小女生一般,那份羞怯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当妈妈的人,大概那时自己就动了心了吧,只是不自知而已。
“你这孩子,又来跟奶奶较真,”
奶奶笑道,“老百姓的叫法跟那些教授们的不一样,我可不管你说的那个什么学名,反正大家都叫它紫罗兰。”
原来是这样,它的俗名也叫紫罗兰。
我真是跟她较真了。
可惜她从来不跟我较真,我说不是花是草,她点头,我说让她换岗位,她也点头,我说让她去采访姬君陶……那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愚蠢最后悔的事。
我一个人的时候总是禁不住想,如果那次我没有安排她去采访姬君陶,事情会是怎样的发展?如果我一发觉自己的心思就毫不犹豫追求她,事情又会是怎样的发展?姬家虽然是名门,可她并不是一个喜欢攀龙附凤的女人,仅有几次和姬家兄妹的不意相逢,看到的反而都是那兄妹俩在有意地接近她,龙舟赛、酒吧间,她所表现出来的并没有比普通朋友比普通邻居更多一点什么,当然,后来就不一样了。
全球华人的自由讨论天地.
那次云南之行,那个姬君冶的电话,之后就不一样了。
我其实有很多次机会去赢得她的心,我在她的眼中看到显而易见的欣赏和信任,但都被我刻意地疏忽了。
因为我其实很介意我们之间隔着袁清和鲁风的那种古怪的关系,我也很介意办公室恋情。
领导总在不经意间暗示我的光明仕途,所以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如果我和她在一起,人们会说:那个陈瑞炀,以前的女友撬了人家的墙脚,他反过来利用职务之便接收了那人的老婆。
甚至会说得更难听。
在中国,在暗处你怎么玩都可以,在明处一定要经得起大众的目光。
所以我不敢轻易撩拨自己的心,实在是因为太经不起撩拨。
但是还是动了心。
那样的美丽和才情,那样的善良和真诚,温柔、恬静、大度、坚强,这样的女子会令你在不知不觉中沉沦,谁也不能免俗,姬君陶不能,我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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