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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得了抑郁症的男人,如此拥着她的时候,让她产生一种强烈的被需要被依靠的感觉。
他依赖她,如同豆豆依赖她一般,是一种全身心的投入和信赖,令人难以抗拒。
以前她一味地依靠着鲁风,当那道可依靠的墙突然倒塌时,她被狂风急雨冲得晕头转向,差一点就倒下起不来了,她这辈子可能都无法忘记那种被一心依赖的人无情抛弃的感觉。
现在的她,知道了凡事首先要靠自己,只有自己坚强,才能保护所爱的人,她要保护豆豆,却也不想伤害他。
她早已不再是那个坚持把初夜留到结婚当晚的商怀月,所以她现在在认真考虑做一个男人的情人。
只是情人,她对自己说,她喜欢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喜欢她,虽然她不能和这个男人结婚,但是在他的正牌女友或者妻子出现之前,她愿意抚慰他,也愿意让他抚慰自己。
两情相悦,这可能是她目前所能接受的最后的底线。
那么就维持现在这样的关系吧,彼此需要,不谈承诺。
小冶的话语间流露的不也是这样的意思吗?帮她哥哥度过一个心理上的关口。
度过之后,一切随缘。
所谓随缘,也就是可能无缘的意思了。
也许有一天,她会遇到一个适合结婚的男人。
而他的执念也终会淡去吧,可能在那之前就先离开了她。
第四十二章
怀月一大早来到办公室,擦桌子,打水,浇花,那盆鸭跖草太会长,原来细细的一根发成了现在满满的一盆,怀月皱着眉头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分不分盆呢?照这样的速度,过不了一年,编辑部每个办公室都可以摆上一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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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瑞炀路过怀月的办公室,习惯性地朝里看,见她站在花盆前发呆,走过去问:“一大早想什么呢,这么专心?”
怀月指指那盆鸭跖草道:“看,这盆假紫罗兰,疯了一样地长,看来假冒伪劣的生命力确实强大。”
陈瑞炀想起自己第一天上班的早晨,怀月也是在侍弄这盆花,自己告诉她这不是真正的紫罗兰时她还不好意思地脸袖,现在想起来,那模样真是十分惹人怜爱,大概从那一眼开始,自己就开始同情她并不自觉地对她产生了好感,慢慢地从关照转为关心,又慢慢地从关心转为倾心,现在自己的心绪,就像这疯涨的鸭跖草,在心田里不可收拾。
“陈社长。”
怀月见他只顾看着自己发愣,不禁有点儿奇怪。
“哦。”
陈瑞炀回过神,朝她笑了笑,“快开学了,豆豆该回来了吧?”
怀月点点头,陈瑞炀总是会时不时地跟她提起豆豆,很奇怪,从袁清到鲁风再到豆豆,这样曲里拐弯的关系,竟也会让她对他产生一种亲近感。
“A大的包车今天下午回来,我想请两天年休假陪豆豆去买点儿新学期的东西。”
陈瑞炀道:“好久没看到这小家伙了,肯定是长高了,我也应该送他些新学期的礼物,明天晚上我请他吃饭吧,上次龙舟赛的时候答应过他的,到今天还不兑现,豆豆以后该不相信我这个叔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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