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君陶笑道:“叔叔教你画的葫芦你会画了吗?”
“会了,我拿来给叔叔看。”
豆豆跑回自己家去拿画。
怀月拣了球跑过来,因为气喘得有点儿急,胸口微微起伏,白皙的脸上透着红晕,显得生气勃勃。
姬君陶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问:“一大早就带豆豆来锻炼,早饭吃了吗?
“还没,正要回去做,姬先生吃了吗?”
怀月一直以来都叫姬君冶为“小冶”
,而叫姬君陶为“姬先生”
,姬君陶之前也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今天早晨,看着她这么明媚地从阳光中跑向他,有一种抓不住阳光的感觉从心底慢慢浮起,竟然慌乱紧张,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失去。
但是又不能责怪她叫得如此生疏,又不能贸然开口请她改个称呼,毕竟两人接触不多,算不上熟络。
他心里有微微的遗憾,只能看着她不说话。
怀月哪里知道对面人心里的九转回肠,奇怪他一个简单随意的问候都反应不过来,仔细看看他的脸,又不像是有什么不正常,便道:“那我进去做早饭了,姬先生你忙吧。”
“怀月。”
姬君陶一着急,叫住她。
他是第一次这样称呼怀月。
这两个字,听小冶咋咋呼呼地喊过很多次,偶尔阿戚也会随意地提及,自己却总是不好意思叫得如此亲昵。
她当然早已不是鲁太太,“商小姐”
的称呼又显得身份窘迫,所以平时他都不知道该称她什么,只是见面点头,然后借着豆豆招呼。
今天这样一叫,只觉得这名字分外好听。
怀月疑惑地转过头来。
今天早上的姬君陶确实有点奇怪,“嗯?”
她微微挑了挑眉,和颜悦色地看着他。
姬君陶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事,只好道:“等豆豆吃完饭我教他画画吧。”
“不用了,姬先生这么忙,哪能把时间浪费在小孩子身上,我自己陪他乱七八糟画一点就行了。”
怀月拒绝道。
不知者无罪,可现在知道了你是这么大一个腕儿,谁还敢让你教孩子画画啊!
姬君陶不知道怀月为什么拒绝,有点无措道:“是不是我教得太难了,豆豆不喜欢?”
“豆豆喜欢的,姬叔叔你看,我画的葫芦是不是跟妈妈种的一样?”
豆豆拿了一叠画纸跑过来递到他面前。
姬君陶赶紧接了过来,铅画纸上画满了大大小小的葫芦,歪歪扭扭,五彩缤纷。
他看着看着不觉笑起来,“豆豆画得很好。”
怀月也凑过去看儿子的画,豆豆画的虽然一个个都像歪瓜裂枣,但很认真地涂了颜色,顶上一根茎,底下一点黄黄的大概表示蒂上谢掉的一点花,蛮像那么回事,便笑道:“豆豆观察得挺仔细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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