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用掀开被子看也知道自己身上未着寸缕。
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边有陌生男人的气息。
怀月闭上眼睛不敢睁开,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清晰地在脑海中浮现。
她记得自己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门口,姬君陶问了她一句话,她哭了,他把她揽入怀中安慰她,然后呢?……她吻了他,而且……吻得很主动很热切,她用舌尖挑逗他回应。
再之后,她抚摸他的背、他的腰、以及腰部以下……她记得他说了两次要上楼,可是她不肯,那里是门口的玄关处,她一边吻他一边脱去他的衣裤……还脱了自己的上衣,她贴着他的身体……她的腿勾住了他的,……她的手扶着它填满自己的虚空……
怀月顿时头上冷汗涔涔。
天哪,她难道真是太久没有男人了?否则怎么会那样迫不及待那样主动?她无法再继续回忆下去,身体悄悄地往边上挪了挪,恨不能化成空气从此消失。
耳边传来姬君陶清浅的呼吸声,她不敢转过头去。
这个美玉般的男子一定被自己的举动吓坏了吧?她想起他昨天不止一次表现出的迟疑,心里羞愧难当,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当时自己一定是酒醉未醒,加上被袁清的电话所刺激,才会表现得那样轻狂。
她偷偷地睁开眼,房间里很黑,想必是姬君陶平时睡眠不好,窗帘才会拉得如此严实,这个时候外面应该已经天光大亮了,也许过不了多久,姬君冶和戚医生就要到了,自己又该如何面对他们?怀月一想到此,吓得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她又轻轻地往床边上挪了挪。
幸好,大概因为姬君陶长期以来习惯了一个人睡眠,此刻倒是侧向床的另一边睡得正香,身上没有一处和自己挨着。
她想起昨晚的那场缠绵,从门口到沙发,从楼下到楼上,不知欢爱了多久,只知道开始于自己的撩拨,中间分不清两人是谁纠缠了谁,那耳热心跳的场面令她不敢回想,结束了以后,隐隐记得他似乎还给自己擦拭了身体,只是她实在太累,大概还有酒精的作用未散,一下便昏昏睡去。
她撑起胳膊又往旁边挪了挪,见姬君陶毫无反应,便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身上很光滑,想必他昨天替自己全身都擦拭了一遍,想到当时出了那么多汗,她的脸不禁又红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微微折起一角窗帘,一丝光亮透了进来。
她看到角落的衣架上挂着自己的浅色裙装,床头柜上叠放着自己的内衣裤。
她走过去迅速穿戴整齐,禁不住回头朝床上看去。
姬君陶侧身睡着,脸色宁静,唇角有一丝淡淡的微笑。
怀月想,原来他睡着的时候是如此放松,可爱得像个孩子。
这样想着,便又重新合上那一角窗帘,屋子里恢复了之前的黑暗。
怀月轻手轻脚地下了楼,看到自己的那双凉鞋整齐地放在楼梯口,不禁心里一暖。
这个男人,应该也是累到筋疲力尽,却还不忘替她擦拭身体,替她归置好衣服和鞋子,真是体贴又周到。
她穿好鞋,拿起自己的包,回头望了望楼上,咬着嘴唇想了片刻,然后推门走了出去。
怀月回到自己家里,心乱如麻地坐在沙发上发呆,以后怎么办?见了面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还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关系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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