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很长时间不会回来了吧?这么一想,心里不舍起来。
其实每周回来,习惯见这些人,哪怕不说话只是擦肩而过时的一个点头微笑,那份善意也让她心生温暖,渐渐地变得有些想念有些离不开。
她走进书房,看到那幅挂在墙上的《月色》,想起那棵澳洲大陆上的树,一样的孤独而绝望,眼眶一阵发酸。
再走进豆豆的房间,《豆豆摘豆》被她镶了玻璃框挂在小床的上方,豆豆扬着头,小嘴微微地张着,耳边仿佛能听到他开心地叫着“姬叔叔姬叔叔”
。
她看着那画的下方龙飞凤舞的“君陶”
两字,不禁抬手隔着玻璃轻轻地按上去。
自己竟然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意识到身边的这个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姬君陶,真是有眼不识金香玉。
她苦笑了一下,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可惜,她承受不起。
怀月空着手走出屋子,拿了皮管子浇了一遍花园,然后向小区大门走去。
她要回到城里的房子,好好睡一觉,然后准备周日去云南的行装。
但愿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姬君陶经过昨夜,反而放开了对她的执念,也许等她从云南回来,一切早已恢复原样。
那样,该是最好的结局吧?
姬君陶醒来已是十点光景。
这也许是他得病以来睡得最沉最安稳也是时间最长的一觉。
他神情气爽地睁开眼睛,想起昨天晚上的缠绵脸上微微一红。
那样的怀月,真正出乎他的意料。
整个人像一团火一样燃烧着他,烧得他完全失去理智,那是怎样的一种极致的享受与快乐。
他看看时间,不禁在心里喟叹,怪不得说从此君王不早朝,原来真有这样让人欲罢不能的女人。
自己昨天也把她给折腾累了吧,从楼下到楼上,被他一遍遍地爱抚,最后累得就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这个小女人,热情得像头小野猫,总归还是娇弱了一点,承受不住他十几年积攒的欲望之火。
他的嘴角轻轻勾了起来,一伸胳膊,想把身边的人揽在怀里,睡了这么久,应该体力恢复了吧?他想起她灯光下晶莹美丽的酮体,身上渐渐又热了起来。
可是身边没有人。
这一惊非同小可。
姬君陶迅速转过头一看,旁边空空如也,怀月不见了。
“怀月!”
他一边披衣下床拉开窗帘一边喊道,一看衣架上的衣裙已经不见,赶紧往楼下跑,楼梯口的凉鞋也不在,这一切说明她已经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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