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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姬仲明停在一幅《春》前。
他看得认真极了,心无旁骛。
怀月感觉到他的激动,便也细细地去看那幅画。
画面上是一截枯木,被雷电击落后甚是惨败,又经历了风雨欺凌,十分腐朽不堪。
但是现在,那枯木上出现了两双脚,一双是女子的纤足,那么精致,白玉无瑕,一双是孩子嫩生生的脚丫,每个脚趾头都是圆圆的饱满的,这双小脚紧紧跟在另一双脚的后面,快乐而依恋。
因为这两双脚是那么的美,仿佛这世间最温柔最纯真的美丽都聚集在此,使人反倒对两人的身姿面容忽视了,瓜棚下,他们可能再摘瓜,也可能再浇水,宽宽的绿叶遮住了大半的身影,却仍让人感受到他们无限的快乐。
这份快乐点燃了枯木,他仿佛正在阳光下奋力地苏醒。
“君陶,你这次所有的画加起来都及不上这一幅。”
姬仲明竭力平静自己的声音,却仍带着一丝颤抖,“爸爸上次说错了,只说你的作品比我35岁的时候更见功力,因为我没看到这幅画。”
“这是今天早上叶师傅才裱好送过来的。”
姬君冶在一旁解释道,“我事先按哥的吩咐留了位子。”
“原来你对你的老父亲还留了一手。”
姬仲明欣慰地点点头,“这样极致的枯萎颓败,极致的绝望,和这样极致的美丽与生机相结合,充满矛盾又无懈可击,给人视觉上极大的冲击力,给人心灵最大的感动。
这两双脚,算是画活了。”
姬仲明抬手擦了一下眼角,“君陶,你已经从色彩的狭隘中走了出来,在这幅画中,我看到相生相克、对立统一、看到世界的本质,这也许会是你这辈子最出色的作品之一,连爸爸也做不到。”
他转身对女儿笑道:“无论谁出多高的价都不许出售,小冶,哪一天你经营失败,凭你哥哥这幅画,你就可以翻身。”
姬君冶将信将疑地问:“真有这么好?”
姬仲明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掉头问怀月:“怀月,你看呢?”
怀月当然也看不出这是否是姬君陶里程碑式的作品,老老实实道:“我觉得这两双脚真美,古人说,步步生莲,原来真有这么回事。
他们一定是母子,在一起这么依恋这么快乐。”
姬仲明哈哈大笑:“我倒是俗了,还是怀月懂怎么看画啊!”
姬君陶看着怀月含羞的脸庞,在心里叹气,这么个心思单纯的女人,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多让人心动。
“怀月!”
后面有人叫了一声,怀月回头,见是邓缘缘,高兴道:“你怎么也在这儿?”
邓缘缘朝其他三人点点头,一把拉过她到一边道:“我来约采访,姬君陶那里没戏,想在姬仲明这里试一试,你怎么跟他们一家在一起?要不你帮我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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