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宣纸上越来越多的血渍,直起腰来,拉开一个抽屉。
绷带、剪刀、创可贴,在这个家里,姬君冶在每个房间都准备了这些东西。
“哥,我和阿戚……哥!”
姬君冶站在门口,盯着他的手腕低声惊呼,满脸惊惶,“哥,你怎么了?”
“我不小心被裁纸刀划了一下,”
姬君陶抬头微笑道,“快来帮我扎上。”
“哦。”
姬君冶咽下嘴边的话,急忙走过来将纱布压在伤口,再用绷带一圈一圈绑好,手法熟练。
一边包扎一边埋怨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这裁纸刀好久不用了,夏天容易感染,得去打针破伤风。”
姬君陶满不在乎道:“伤口不深,两天就好了,不用大惊小怪。”
姬君冶不依道:“都伤到血管了还是小事吗?你是想要急死我是不是?”
姬君陶看看妹妹,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小冶,不要去吃药,如果真有了就结婚吧,阿戚和你这么多年了,不要辜负了一个男人的心意。”
他把目光转向窗外,太阳明晃晃地照在树上,叶子都被晒得蔫蔫地耷拉下来,没有一丝生气。
姬君冶心里难过,脸上却笑道:“我怕带不了孩子,要是像豆豆那么乖还好,要是……”
她急忙住口,刚刚还骂阿戚是猪脑袋,自己还不是笨得像头猪。
姬君陶毫不在意地含笑望着她:“我们这么多大人,小猴子还能跳得出如来佛的掌心?你小时候多皮啊,现在倒来担心自己的孩子皮不皮了。”
“是,妈妈这辈子,尽为我操心了。”
姬君冶道,“哥,你要把身体养好一点,将来帮我抱孩子,还要教他画画,他有个画坛奇才的舅舅,如果连画画都画不好,那简直就是丢我们姬家的脸。”
姬君陶点点头:“好,我会倾囊相授,一定让他青出于蓝。”
晚饭过后,姬君冶说要去会个朋友,开车出去了,临走嘱咐阿戚好好陪着姬君陶。
阿戚怀疑道:“你不会是想偷偷去买药吧?”
姬君冶正色道:“我不去买药,有了孩子我就留下来,做未婚妈妈。”
阿戚哭笑不得道:“行,咱们一个未婚妈妈、一个未婚爸爸、一个未婚舅舅、一个未婚宝宝,就这么着凑合一起过吧。”
姬君冶是要去“火知了”
,她约了怀月。
哥哥手腕上的那道刀痕她看得一清二楚,是失手划破还是故意割伤她一眼便看明白了。
母亲最后的几年中这样的事故发生过很多次,所以她总是习惯在每个房间都放一个急救包,还特地去学了现场急救的方法,止血包扎、人工呼吸等等,全都非常熟练。
做一个抑郁症患者的家属实在是十分辛苦的,换了她自己,大概也没有勇气去试着接受这样一个爱人。
如果怀月是因为这一点而拒绝哥哥,她能够理解。
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不要说情侣和夫妻了,大难临头各自飞都是正常现象,又为什么非要自投罗网呢?一个29岁的离婚女人,不会像小锦那样不谙世事,前思后想作出最佳最合理的选择才是正常的。
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富家千金林乔,为了获得家里的继承权,准备参与变形记,体验一把贫苦生活。阴差阳错的加入了未知世界的忆苦思甜游戏,误入平行时空六零年代。学习艰苦时代奋斗精神。到了六零年代的林乔面临三...
洪荒无限流,大家一听应该就有想法了吧,嘿嘿。...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