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彤愣了愣,却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照着吩咐做了。
妙彤服侍江妘笙睡下,可江妘笙却没有半点睡意。
她反复地想着,直至自己无法承受,害怕到瑟瑟发抖。
将被子捂紧,捂地身上冒汗都不肯松手,似乎这样才可以稍微心安,才知道自己还活着。
这样热,你不是一具冰冷的木偶!
那流淌在身体里的血液在这样叫嚣着,可眼中凝聚的泪水却无声地、大颗大颗的坠落,砸在被子上,瞬间不见。
江妘笙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在下一刻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那么用力,像是要憋死自己。
不可以说的,有些事就算没人知道也不可以说。
一旦说出来,只怕最先崩溃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主子,你睡了吗?”
虽说并未多问,但瞧着方才江妘笙的脸色妙彤也是担心。
服侍她睡下后心里不安,又掌灯过来看看。
那微弱的烛光在江妘笙看来是那么灼人,她惊恐地叫了一声,将被子蒙在了头上。
她怕极了,那恐惧来自于内心,所以无所遁形。
只有在黑暗里才可以微微喘息。
只要有那么一点光亮,就把自己暴露无遗。
是的,不敢说,不敢面对。
不敢,真的不敢。
“主子?”
妙彤将烛台放下,忙掀开帷帐,只见江妘笙蒙着头,身子在夏夜浓稠的空气中瑟瑟发抖。
“主子,怎么了,我是妙彤啊。”
妙彤此时也顾不得什么,曲腿挨上了床扶着江妘笙,将被子慢慢地拉下来。
是什么事让那个说要保护自己的人害怕成这样?是什么人让那个从容地转圜在后宫女子间的人变成了这样?
江妘笙看着妙彤,眼里的泪光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奇异的光泽,眼角的那颗坠泪痣在泪水的滋润下显得越发动人了,和她木讷的眼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妙彤……我……没事……”
江妘笙吃力地说道,手抓着被子的一角青筋暴起,骨节发白。
听着江妘笙僵硬地话语,看着她泪水浸润的面庞。
妙彤突然觉得悲戚,她哽咽地拉住江妘笙的手,一低头,泪就落在了江妘笙手上。
“主子,您想哭就哭吧。
妙彤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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