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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很是正常,接得也很顺,看来是象真的恢复了。
接下来要说什么呢?想问的问题很多,但是很多话却是不能直接开口问的。
佟霞又实在不知道要和她们聊些什么,大家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不知该再说些什么时,一向在众人面前不爱说话的宁骞却是突然开腔了:“柳姐姐,听说你家长兄昨天被皇上下旨升迁了,是吗?”
进宫多少年,柳淑媛从来没和宁骞说过一句话,今天猛的来这一句,好象有些适应不良,不过很快的就是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了,笑道:“大哥他在端阳郡上已经五年了,这回任期满后回京续职,还呈了一篇关于治河的折子,想是皇上看了满意吧,便把大哥他发到南岭去治河了。
南岭那个地方,人杂得很,治河又那么辛苦,我倒宁愿哥哥还呆在端阳呢。
咦,明姐姐,令堂好象就是端阳郡主吧?”
“我不太记得了,不过听说好象是。”
佟霞回答得很含糊,不过事实上她确实也挺含乎啦。
宁骞看她又一脸的别扭状,赶紧是笑着打岔:“可甭说端阳来,一听那个词我就有气。
前儿才做好一件蜀云锦的衫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沾了脏,可洗了才一水,色儿竟然掉了大半。”
“唉呀,是不是丫头用了井水洗啊?那个蜀云锦是不能沾井水的。
我头一次也不知道,丫头们也不晓得。
结果好生生的一套衣裙全毁了。”
停香榭的秋美人是那边嘴快的接上大发感叹。
一说起穿戴来,女人们全是来了劲,从蜀云锦不给沾井水的怪癖,又扯到了衣料啦,熏香啦,胭脂水粉之类的。
反正不知道最后是怎么搞的,串到了不知哪里去。
因为聊得太热门,所以午膳便是一起在木兰馆用了,八人一桌吃得倒也算欢畅。
席间你说我聊的热闹极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家的妯娌在这边胡侃乱调呢,浑然不知这些人是后妃的身份,更不知她们畅快亲热的表面下到底谁藏了怎样的心思。
用过午膳后,这六位一点走的想法也没有,宁骞只好是热情的留她们下来继续海侃个没完,反正杂七杂八的总归都是些没营养的事。
只不过这间并没有佟霞的份,不过她也没有闲着,很认真的听她们在说什么。
虽然内容不太有营养,但好歹全是这个时代常用的名词。
有句话说得极好,你没有知识起码要懂得常识,不懂常识起码要懂得掩饰。
可掩饰只是偶尔为之也尚嫌无力的法子,佟霞不愿意自己总当个闭口不言的失忆人,更不愿意象现在这样,自己一点反击的能力也无,只能静悄悄的坐在一边当壁画。
不管今后的路会变成怎样,但起码自己要做好就会一切的准备。
毕竟这个环境对于自己来说,实在太陌生了。
毫无建树的一天瞎聊终止于晚膳之前,只不过这回送客的名单里不只宁骞一人,还多加了已经和这些姐妹建立起‘亲密关系’的佟霞。
依依不舍的告别后,宁骞和佟霞一起回到了木兰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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