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书茗还醉着,程展锋看看她,心里叹气,对酒保道:“我是律师,她是我的一个当事人,我现在送她回家!”
说着从皮夹里数出几张百元的放在桌上,为自己和韩书茗买单。
扶韩书茗出了酒吧,她软绵绵的身子几乎全贴在他身上,醉后的她脸颊绯红,皱着眉,好像那里还藏着无尽心事。
程展锋虽然和她不熟,但也猜到她为什么喝闷酒,为什么醉成这样。
心里带了几分怜悯,却也带了几分鄙视,怜悯她遇人不淑,鄙视她连基本的自我保护也不会。
这是遇上他了,要是遇上别人,等待她的命运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
费了好大劲把她塞进车后座,程展锋摇她:“喂,醒醒,你得告诉我你住哪儿啊?”
韩书茗醉后无力,被他摇动,仍然迷迷糊糊的。
程展锋摇了半天,好像在摇个软皮袋,他白眼望天,这女人真麻烦,真愚蠢,真该叫她被那长脸男人给弄走,他多什么事啊?!
现在倒好,她睡得倒香,可他怎么办?总不能开车带她游街吧。
他关了后车门,去开车。
算了,就当做好事,收留她一晚。
程展锋的房子不小,四室两厅,四年前,房子还没涨到现在的天价,他用现在房价的三分之一钱买了这套房子,用程妈妈的话说,婚房是已经准备好了,但可惜还欠个新娘。
不过程展锋并不觉得有什么欠缺,钟点工会定时来打扫,整片空间安静又宽畅,他可以当成工作室,也可以当成家。
如果多了个人,他还未必习惯。
把韩书茗扶到客房,一松手,她软软地翻了个身,床上比车里空间大又软,她睡得更舒服了。
程展锋又翻白眼了,他有些粗鲁地为她去掉鞋,随手拉过被子,把她蒙头一盖,做好事到这程度,仁至义尽了吧?他不再看她一眼,转身出了房。
洗了个澡,穿着睡衣进书房,明天早上开庭的案子得再看一遍。
今天真是鬼迷心窍了,居然会听杨铮伟那混小子的话,去什么酒吧,还带个醉猫回来。
程展锋翻着案卷,又想,幸好自己今天也去了这酒吧,不然,韩书茗那个蠢女人不雪上加霜才怪呢。
可她雪上加霜关他什么事?
程展锋摇摇头,逼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案卷上,今天真奇怪,不过是客房里睡了个人事不知的女人,怎么就分神了?就因为下午在法庭上看到她那惨淡受伤的眼神?还是因为她被抛弃又被中伤的遭遇让他觉得同是天涯沦落人?
他承认,当时她那个眼神,那摇摇欲倒的样子的确是让他的心有所触动的,所以,在酒吧,他才会施以援手。
但他和她,就是律师和当事人的关系,案子开始以前没有交集,案子结束以后也不会有交集。
他接过的案子,遇到过比她更惨的当事人,同情也好,怜悯也好,那也只是偶尔涌上来的心绪,不会影响他客观敏锐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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