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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完验血,又去拍片。
冷漠的医师看了一下单子,就示意KATIK亮出手掌,然后捏住食指反复摆弄,越摆弄越蹊跷,没问题啊,这个。
我赶紧解释,是无名指。
医师皱眉又将单子反复看,“是写的食指啊!
明明白白的。”
我再一次强调了一遍是无名指。
医师这才非常不满的把KATIK的无名指搞过来拍了片子。
等报告时,我和KATIK坐在楼梯口的椅子上闲聊,两人就两国的人口政策,风俗习惯做了亲切友好的交流。
听说印度穆斯林的男人可以娶七个老婆,我好奇起来,“那他们不是要打起来?”
KATIK一笑,“maybe。”
我跟进一步,“你有几个老婆?”
KATIK忙道:“我就娶了一个。”
我无意瞥到KATIK的病历封面上注明的他的生日,没想到他还是一80后,遂道:“我比你大。”
KATIK作惊讶状,“是吗?看不出来,你很年轻,顶多象20岁出头的样子。”
我禁不住得意的偷笑。
20出头?那可是好多年前的事咯。
报告拿齐,也快5点了,两人飞快的回到主治医师的房间,医生正在噼里啪啦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对我们的再度出现有些呆愣。
但还是接待了我们。
哼哈半天,就是没给出个明确的治疗方案,我一时急了,“好歹来一趟,总得给个说法吧。
他晚上疼得都睡不着觉。”
医生这才道:“那就开点止痛药吧。”
提笔疾书。
顿一下,“消炎药也来点吧。”
“不是验血报告说没发炎么。”
我奇怪道。
“消炎药又不要紧的,没炎症也可以预防下的呀!”
我再一次住口,只想早点离开这里。
“他在这里呆多久?”
医生的一根筋突然转了过来。
“两周。”
医生立刻眉开眼笑,“那不结了,先对付着,过了两周让他回自己老家治去。”
11溜边的黄花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