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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眉用的是《魔音》手法,琴音震断他奇经八脉。
沈梦飞修习《魔音》,岂会不知。
而且,巴陵毒蛟的身上,还有凌眉留下的挑战书。
沈梦飞自然知道是凌眉回来了,只是相去两年,他杀凌眉之心,不知道是否还如当初般迫切。
沈梦飞走出庄门时,一眼就看到了凌眉。
凌眉仍是一身白衫如雪,裙裾轻扬,左手携了一具琴,静静立在那里,其时日已西斜,阳光正照在凌眉身上,似乎给她身上踱上了一层光晕。
使她看起来既显安静从容,又显雍华凛然。
这两年凌眉勤修苦学,内里精进,也就愈发显得淡定清华。
沈梦飞只是一眼,就怔在那里。
他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那久远之时,那一天,那个素衣女子,身姿纤纤,回头一笑,明媚灿烂,天地都在那一刻失去了颜色。
从此,他的心中便装满了这一笑。
多少个晨昏更替,多少个月落日出,这一笑始终在心里撑得满满的,从未或忘。
那一年,她也是十七八岁吧。
正是这一笑,让他从此陷入难以自拔的境地,他与凌奇峰生死相交,与凌奇峰把酒言欢,这一切,不是兄弟之情朋友之谊。
说什么情同手足,说什么相交莫逆,说什么生死与共,不过是为了再见那一笑。
到后来,这份心思折磨得他难以忍受,于是,他策划了拭琴庄血案,一月之内十七道密信,每信言之有物,武林盟主也成了他的棋子。
他以为凌奇峰一死,他便可以给心爱的女人幸福,只是,他不知道,那个女子,那个微笑,从始至终,都遥远得让他痒在心尖,却无力抓挠。
“仪妹……”
凌眉手指在琴弦一划,清晰冷静地道:“沈梦飞,妖天下凌眉,今日取你性命!”
沈梦飞一激灵,猛然清醒过来,是的,仪妹,那个仪妹早已死了,为了另一个男子,自杀而死!
想到这里,沈梦飞目中掠过一丝厉色,冷冷道:“妖天下,妖天下凌眉,哼,我沈梦飞又怎会怕了你这个黄毛丫头?”
他一伸手,从身边仆从手中拿过一具琴来。
凌眉冷然一笑,脚下用力,两个空翻,人已到了侧面屋顶,盘膝坐下。
风在她身侧飞舞,吹起她素白的裙据,她自安然不动。
沈梦飞一挥手,让家仆退回庄子。
自己脚尖点地,站在另一屋顶。
自两年前沈梦飞的伪善揭穿之后,沈家庄周围的屋宇,早已没有住人,在血腥与杀伐之中,本份的乡民哪里敢再在这里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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