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薄唇,因为克制情绪而紧紧地抿着。
秋语儿呆住了。
因为云鹰泽那无声的目光,深深的看不见底的目光,让她的心被戳了一下那样疼。
开始后悔自己说什么爱不爱的了。
开始反省自己只图嘴巴痛快了……
云鹰泽望着女孩子浓长尾卷的多情睫毛,竭力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绪,稳了好久,才沙哑了嗓音说,“为什么非爱他?换一个男孩子去喜欢不好吗?
好斗、好激动地秋语儿又被他激怒了,立刻反唇相讥,“喜欢谁不是可以说改就改的。
就像你,不是一直把那个粉红房间留给你的回忆吗?昨天搬进来的那个什么女人,我看着糟糕透顶,你不是照样爱得死去活来?你怎么不换一个试试?你怎么不改改?还好意思说我?”
“你--!”
云鹰泽气得一下子举起手掌,却停在了半空中,久久落不下去。
秋语儿澄净的眸子里含了泪水,“你、你还想打我么?你打啊‘我不在这里住了,我要搬出去住!”
打开门,蹬蹬地哭着跑上了楼。
云鹰泽看着女孩子梢失的方向,傻在了那里。
秀气的手,就那样一直定格在半空里。
自己刚才怎么就舍不得下手了呢?
原来自己不是这样的。
别说打一个女人了,就是杀死谁,他也不曾踌躇过。
可是刚才……分明就是不舍得打她。
无声地叹息一声,云鹰泽疲惫地下了车,往别墅里走。
突然,他意识到一点,停步。
语儿提到阿玉时,那么情绪激昂,难道这说明……她吃醋了吗?
想到这里,本来很郁闷的云鹰泽,又不经意地浅笑了一丝。
晚饭时,秋语儿役有下楼吃饭。
“亲爱的,你喂我这个虾子吃,人家想吃你喂的,阿玉紧紧挨着云鹰泽坐着一只手不老实地放在他腿上抚弄。
嗲声嗲气的,杨伯都听不下去,躲进了厨房里。
云鹰泽不理会女人的撒娇,一手拿掉她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一面冷冷地说,“你来这里不是当少奶奶的,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阿玉一愣,颤声问,“我……什么身份?”
云鹰泽连看都不看阿玉,轻轻地嚼着菜根,齿间流风,“暖床的工具。
“你!”
阿玉气得挺直脊背,质问他,“难道你一点都不爱我吗?”
爱……又是爱!
云鹰泽因为跟秋语儿谈话的不悦,现在听到爱字就反胃,立刻皱紧了眉头,垂眸去看阿玉,“你以为呢?你以为我会对你有爱意吗?呵呵,可笑,你是我花钱买来的,就像是一个高价的玩具,等我玩腻了、玩烦了,我可以把你毁掉,也可以把你送给穷亲戚,还可以把你随手丢在大街上,你以为你是什么?”
阿玉彻底呆住了,久久发不出一点声音,嘴唇苍白无血,不停地哆嗦着。
他的话,是够狠毒了。
阿玉吸着鼻子,无限的难过和委屈,最终扑簌簌落下一连串的泪珠子,小跑着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