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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崇志闷闷道:“这么客气干嘛?想问就问。”
“你到底是假正经还是不行?”
蔡崇志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肺都快气炸了,乔盈盈倒在床上,一边笑一边道歉,“对,对不起,我,我和你开玩笑的!
你别当真……可是你今天真的好严肃,根本放松不下来,我,我忍不住就想,想逗你……哈哈哈……”
蔡崇志勉强压住火气说:“你好好睡吧!
等你酒醒了我们再谈。”
他走出去时,故意把门关得很响,以表明自己的不满,也不知道乔盈盈能不能听出来,在他的幻想中,乔盈盈还在床上打着滚儿,再次笑得不能自已。
蔡崇志站在花洒下面,将水速调到最高,温度却尽可能调低,让水流从头浇灌而下,凉凉的淋遍全身,此时此刻,他急需给身体降降温——一定是自己太久没亲近女人了,才会这么经不住撩拨。
和项静分手后,蔡崇志把所有精力都投入了二次创业,对其余事不闻不问,既像自虐,又像为了争一口气而搏命——他想向项静,更主要的是向自己证明,他的选择没有错,曾经付出的代价必将得到丰厚的回报。
然而事与愿违,公司创建后并不顺利,意外一桩接着一桩降临,不断消磨着蔡崇志的心气儿,尽管他努力撑住局面,心里却时不时会泛起自我怀疑的水花。
而他的这点软弱不仅被酒醉的乔盈盈看得一清二楚,竟然还成为她用来调侃他的借口,他在她面前羞恼、不安,怎么辩解都不是,只能愤而离开。
在凉水下沐浴了五六分钟后,身体总算冷静了。
蔡崇志抽了条毛巾草草擦干身上的水分,本该走出卫生间,鬼使神差的,居然举起毛巾把镜子上的水汽抹去大半,然后站在镜前打量自己。
卫生间不是全身镜,只能照见上半身,蔡崇志的视线在脸部仅是草草一瞥——他对自己的相貌既不自恋也不苛刻,自我感觉长得还过得去,视线很快下移,停留在裸露的胸膛上。
半小时前,乔盈盈就偎依在他这个部位,而他现在还能感受到肌肤相触的一瞬,自己内心起过的波澜。
他呆呆地站了会儿,忽然觉得自己像个猥琐的神经病,把毛巾往台盆里一扔,下半身裹着浴巾就走进了房间。
蔡崇志拧开电视,在综艺节目的热闹陪伴下,从箱子里找出干净衣服来换上。
然后给自己倒了杯水,坐进沙发,盯着电视画面,心不在焉地喝水,沁人的凉意顺着喉咙灌下去,令人舒适而松弛,真实的情绪渐渐从心底浮起,他忽然感到懊恼。
面对乔盈盈的挑衅,他明明可以有很多高明的应对手段,顺水推舟的,云淡风轻的,假戏真做的……然而他却选择了最愚蠢的那种,气急败坏地拒绝,然后像个圣人似的走开。
他越想越羞愤,猛地一拳砸在桌上,痛得龇牙咧嘴。
早七点半,蔡崇志被闹钟准时叫醒。
他在床上赖了两三分钟,等彻底清醒了,马上起床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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