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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盈盈嘴上这么说,随即想到邓瑞茜的焦虑主要源自这件事是因她而起,便放软语气说:“我明天打,今天她不是去那什么饭局了嘛!
谁知道弄到几点?万一正谈到关键地方,我一个电话过去,不又得挨顿骂?”
“那你明天一定记着打啊!”
“放心,忘不了!
瑞茜我跟你说,今天晚上可好玩了,那叫一个惊心动魄啊!”
乔盈盈在电话里把蔡崇志闹自杀的事儿当笑话讲给邓瑞茜听,邓瑞茜起先笑得咯咯的,等听到蔡崇志当真往河里跳的时候她笑不出来了。
“天哪!
他是真的想死吗?”
“怎么可能!
他会游泳的!
想死都死不了,就是下水冷静冷静,换换脑子。”
“那他可以去酒店的游泳馆呀!”
“估计等不及了吧。”
“真的好惨——盈盈,要不算了,你别逼他了,还是回来吧!”
乔盈盈舒服地往床上一躺,拉长了声调说:“那不行!
不能因为敌人太惨就原谅他曾经的罪恶——这是你那本小说里写的,我都记着呢!”
邓瑞茜忧心忡忡,“可万一他两面受敌想不开,又去,又去寻短见怎么办?”
“所以我更不能这时候撒手不管呀!
你想想,他明天还接着去要债呢!
就照他这副德性要到的可能性为零,如果身边没个人看着,他割腕了、喝药水了都没人知道,还不死得硬邦邦的!”
邓瑞茜听得接不上话来。
乔盈盈说:“行啦!
你别瞎操心了!
这事???儿我全计划好了,先帮他去要钱,等解决完他的生计问题,再跟他好好解决他的违法乱纪问题。”
“你去帮他要债?”
邓瑞茜惊异。
“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