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穆低着头,一言不,他从未见过祖母如此大雷霆,对一个抚养自己长大并给予他悉心教导的老人,他难免心生愧意。
可这愧意只存在了不到一刻钟,他便又被推入了谷底。
“明日带上你母亲和周砚,去苏家提亲吧,聘礼我已命人准备妥当。”
周穆愣怔许久,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祖母,您说的是去苏家?”
“怎么?年纪轻轻,耳朵便不好使了?还是故意装聋作哑?”
老太太没好气地说道。
“可孙儿要娶的是宋晚云啊,她已是我的人,我怎么能抛弃她呢?”
周穆的声音都在抖。
老太太冷哼一声。
“若你还想她好好活着,便乖乖去苏家把聘礼过了,依旨成婚。
否则我有的是手段,叫她身败名裂,无颜苟活于世。”
周穆颓然瘫坐在地,颤声道:“祖母要做什么?您同为女人,怎么能拿这种事去伤害晚云呢?这都是孙儿的错,她是无辜的,不应该受此诋毁。”
“一个巴掌拍不响,她若不允,你还能强迫了她不成?如此不顾礼仪廉耻的女子,更加不配进我周家的门。
“你若听话,娶了苏梅兰,那我便放过她,她将来或还能悄悄地找个寻常人家婚配。
若你执意要违逆我,那我便将她勾引你,主动献身之事宣扬出去,她若还有点气性,就该以死自证清白,若脸皮厚些,也该带着全家滚出京城。
左右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自己考虑吧。”
周穆惊得说不出话来,一向和善待人,教导他要勇于担当的祖母,今日竟以这种下作的手段的相要挟,逼他对心爱之人始乱终弃。
“不,我做不到,也不能去做这负心薄幸之人。
晚云会恨我,我亦会瞧不起自己。”
周穆神思恍惚,口中喃喃自语道。
老太太脸色铁青,不愿再多费口舌,立即呼喊守在门外的亲信进来。
“张嬷嬷,去府外寻十来个三教九流的闲散人员来,让他们在京中散布一些消息出去,告诉他们,此消息流传得越广,我越是有赏。”
周穆只觉得脑中一阵眩晕,死死拉住要往外走的张嬷嬷的衣角,趴在地上泣不成声。
“祖母,您不能这样做,她会活不成的。”
周穆痛苦到面容扭曲,声音喑哑。
可老太太看不见周穆的痛苦,她只知道向来乖顺懂事的孙儿,为了一个女人对她忤逆不孝,只知道行事秉节持重的他,为了这个女人在她面前痛哭流涕、肝肠寸断。
她决不能容忍周家未来的家主,如此儿女情长,全身心地把自己交到一个女人手里。
他的肩上有千斤重担,关乎周家一门荣耀,这是他身为周家男儿必须承担的责任。
老太太沉声道:“来人,将大公子拉开。”
门外进来两个小厮,架住周穆双臂,张嬷嬷借此机会扯开了紧攥在他手里的衣角,立即向后退了几步,一转身便消失在门口。
周穆拼命挣扎,却甩不开拖住他的两个小厮,他内心的壁垒瞬间土崩瓦解,跪在老太太跟前,歇斯底里地哀求道:“祖母,求您别伤害晚云,孙儿答应您,明日便去苏家。”
老太太长舒一口气,一颗石头终是落了地,吩咐道:“将大公子扶回房里,命人守在门外,不许他离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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