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
周穆嘴里刚吐出一个字,周夫人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身一掌在按在他嘴上。
“碗碎了便碎了,无碍,我让人再去熬一碗醒酒汤来,你先躺一阵啊!”
周夫人说这话时,声音都在抖。
武家兄弟也听到了周穆口中念叨之语,忙一起围上来打掩护:“老夫人,这里污秽不堪,你与大奶奶先回屋歇着吧,我们来给将军清洗和更换衣物。”
周夫人冲二人使了个眼色,武阳忙从她手中接过手帕,假意替周穆擦拭嘴角,实则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出声。
苏梅兰关切地看着几人忙碌,却始终挤不到跟前来,直到被周夫人以熬醒酒汤为由拉了出去,她自始至终都没机会走近看周穆一眼。
禾风院内,周砚带着几分醉意回到婚房,席间他已刻意控制酒量,尽量不让自己多饮。
今日是新婚之夜,他不愿冷落了晚云。
当秋灵推开门,扶着周砚进屋时,竹月正在烛台边剪灯芯,晚云独自一人坐在床边,轻轻踢着脚踏出神。
周砚丢开秋灵的手,一阵风似的飘到床边,身子一转坐在脚踏上,把手搭在晚云的膝上,眼神暧昧地抬头望着她:“云儿,等许久了吧?”
他慢慢直起身子,把脑袋凑了过来,朝晚云的唇边靠近。
晚云惊得后背一凉,双手撑在他肩膀上,目光慌乱地在屋内四处搜寻竹月的身影。
竹月见状急忙跑过来,拉住周砚:“二爷别急,合卺酒还没喝呢。”
秋灵走上前来帮忙,一人扶起周砚坐在床边,另一人去桌上端来合卺酒。
晚云还没喝,便已感觉到了醉意,整个人晕乎乎的,一杯酒下肚,更是脸红到了脖子根,看起来更显妩媚娇柔。
周砚喉结上下翻滚,难掩心中悸动,他将空酒盏往托盘里一放,腾出手来挽住晚云的肩膀,还没开口说一个字,耳边又传来了竹月的声音:“二爷,不如你先去沐浴更衣?热水奴婢已经备下了。”
周砚紧抿住双唇,朝上翻了一个白眼,要是秋灵如此说他真要冒火了,可他知道竹月和晚云自小一起长大,两人亲如姐妹,他是万不敢对她脾气的。
他缓缓吐出口中的怨气,终是忍下所有,起身朝浴室走去。
刚关上浴室的门,他突然又打开了,探出脑袋来,吩咐道:“你俩先下去吧,不必在屋里伺候了。”
晚云坐在床边,听着浴室里“哗啦哗啦”
的水声,紧张得手心直冒汗,竹月蹲在一旁,替她擦擦手,又捋捋头,说着安慰的话。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又打开了,周砚手中捏着一根长巾,大步走了出来,寝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走起路来胸膛若隐若现,看得晚云脸上滚烫,不自觉地捏紧了手指。
“嗯?你你为何还在这里?”
周砚瞪着竹月,擦脸的长巾不小心从手中滑落下去,他赶紧扯住自己的衣襟遮挡胸口,有些尴尬地说道:“抱歉,我以为你已经出去了。”
竹月羞得无地自容,死死盯着脚下,正欲转身离去,却被晚云一把拉住了手:“竹月,你别走!”
晚云手臂微微抖,眼神里尽是哀求,让竹月进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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