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云气喘吁吁地跑进屋内,见他们手臂缠在一起,还以为已经打起来了,她忙冲上去按住周穆的手,一边眼带哀求地看向他,一边大声喊道:“大哥,那伤痕真的是磕碰造成的”
语毕,低头的一瞬间,晚云霎时瞪大了眼,周砚那惨不忍睹的双臂,该不会是自己的杰作吧?
周砚尴尬地笑了笑,推开周穆的手,也跟着附和道:“这伤确实是我自己碰的,与他人无关,大哥别再问了。”
三个人眼神快交流片刻,又各自假装若无其事地移开,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却又默认了这个拙劣的谎话。
周穆迟迟不肯离去,晚云不敢和他说话,也不好意思询问周砚的伤情,而周砚在大哥面前也拉不下脸来向晚云服软,几个人就这样沉默地站着,气氛微妙又尴尬。
门口突然闹哄哄一阵,转眼间周夫人便带着苏梅兰和一群嬷嬷丫鬟进了屋。
“怎么回事?大清早的,刚起床就听下人们传开了,说禾风院昨儿闹了一夜,哭哭啼啼的,到底出了何事,弄出这么大动静来?”
周夫人边走边问道。
苏梅兰面含笑意地跟在侧旁,可走到里屋看到周穆的一刹那,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转而脸色阴沉地盯着晚云。
晚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浑身寒毛直立,她惶恐地往后退了两步,悄悄躲到周砚身后。
周砚微微回头瞥向晚云,把手背到后面,趁机握住了晚云的手。
晚云此刻哪敢反抗,只得任由他得意地捏捏她的手指,算是默认和好的意思。
他又朝一旁的秋灵递了个眼色,秋灵点点头,立即招呼着一众嬷嬷丫鬟们去隔壁的厢房饮茶。
周夫人也没阻止,本来府中的风言风语已经传开了,再让她们听到什么八卦,传了出去,丢的也是将军府的脸面。
待屋内没有外人了,周砚才笑道:“母亲别听下人胡说,昨晚并没什么事,不过是晚云的小猫突然病死,她太过伤心,哭了一夜。”
周夫人满脸不悦,故意歪头瞥了瞥周砚的侧脸,明知故问道:“那你脸上的巴掌印和抓痕,是谁弄的?”
晚云对上她凌厉的目光,心虚地低下了头,又捏了下周砚的手指,向他求助。
周砚抿了抿唇,面露难色,迟疑半晌才低声答道:“是我太过失礼,未思及晚云失去小猫正是伤心难过的时候,还欲与她行夫妻之礼,她一时恼怒,失手打了我,也是情有可原。”
周夫人一时语塞,支吾半天,只得埋怨几句:“再怎么说,她也不能对自家爷们下这么重的手啊。
你也是傻,就算疼惜她,舍不得还手,那你还不晓得躲避吗?竟由得她把你伤成这副样子。”
她所想的不过是,周砚伤在脸上,又时常要出去应酬,这府里府外的人看见,难免胡说八道,要是落了个怕老婆的名声,以后她在各位世家夫人面前也抬不起头来。
苏梅兰懂事地上前扶住周夫人,开解道:“母亲别生气,二爷和晚云还年轻,偶尔打打闹闹无伤大雅,反而有助于增进他们的夫妻感情,看到他们恩爱和睦,您该更舒心才是。
且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们去插手,怕是还吃力不讨好呢。”
她故意如此说,又暗暗观察着周穆的反应。
果然,周穆听不下去了,蹙眉道:“行了,你们都各自回屋吧,既然不想插手他们的事,以后便少往禾风院来。”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