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云停下手中动作,愣怔片刻,心里各种情绪交织,如浪潮翻涌起伏。
整整一年了,她以为这颗心已经麻木,不会再因那个人欢喜或失落,可她想错了。
晚云装作平静的样子,用眼神示意陈管家先出去,再起身和外祖母告别。
老太太满脑子想着婚宴之事,有些心不在焉,只当是晚云累了,便嘱咐竹月扶晚云回屋歇着。
刚走出老太太院里,竹月就一把拉住晚云,恼道:“小姐,你别再犯傻了,他定是听闻你要成婚了,赶来阻止。
他不愿娶你,还不许你嫁人,他安的什么心思,你还看不清吗?你莫要再信他的鬼话了。”
晚云道:“放心,我不会与他再有纠缠,我想见他,不过是想要一个解释。
把那些误会说清楚了,我才能彻底放下过去,安心嫁人。”
竹月长长地叹息一声,这一年晚云流过多少泪,只有她清楚。
与其看着晚云一辈子沉湎过去,心中郁结,还不如让她勇敢地去面对,也许见过了,解开了心里的疙瘩,她的伤疤才算真的痊愈。
竹月让陈管家将人带去东边角门,那里离晚云的住所近,也少有人出入,不易被人看见。
晚云独自来到东角门,忐忑地站在门内,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她不停地深呼吸,好让自己扑通乱跳的心能安静一些。
她必须坦然面对他,不能落一滴眼泪,更不能让他看出,她的心里还有他。
耳边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踏着落叶,由远及近。
晚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快要呼吸不过来,她握紧微微颤抖的手指,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侧过身子,面向他走来的方向。
那股涌上脑门的热血,骤然冷却下来——他不是周穆。
晚云嘴角勉强挤出半点笑意,颔行礼,问道:“砚二爷,你怎么来了?”
周砚细细打量着晚云,直到触及她的目光,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心里闪过一丝慌乱。
“一年前听闻你回南陵养病,我便想着过来探望,可无奈家中事务繁忙,一直不得空,近日正好去庆州一趟,路过此地,顺道来看看你。”
晚云除了南陵,也只去过京城,并不知庆州在何处,自然不会知道,去庆州并不会路过南陵,周砚此行也不是顺道而来。
她垂下眼眸,遮住眼中的失落,淡然道:“谢二爷关心,我如今身子已经大好,下月就要成亲了,若不是怕耽搁你的要事,我倒想请你留下喝杯喜酒。”
周砚惊诧地看着她,说话突然磕巴起来:“你你要成亲了?嫁给谁?”
晚云抿抿唇,想了一阵,答道:“那人好像是叫徐临。”
“好像?”
周砚眉头微蹙,不可思议地盯着晚云。
晚云漠然地点点头,面上看不出半点成亲的喜悦,将外祖母为她选亲一事简单说了几句。
周砚听后眉头皱得更深了,心中久久无法平静,他思索半晌,对晚云道:“明日这个时辰,我还来此处找你,你一定要等着我。”
说完便急匆匆地走了。
第二日,晚云按时来到东角门,刚打开院门,就见周砚已等在门口。
他轻声道:“晚云,我方才来时,见外面小溪边的杜鹃花开得甚是艳丽,我们一起去溪边走走,可好?”
“我”
晚云低头看着脚下门槛,她已经一年没出去过了,忽然觉得有些害怕,便推辞道:“二爷有事,还是就在这里说吧。”
周砚没有劝说,而是转身朝溪边走去,晚云咬了咬下唇,纠结一阵,还是跟了出去。
他用余光瞥见晚云出了院门,便放缓脚步,等着她,两人慢慢走在光影斑驳的林中,走到了春花烂漫的溪岸边。
周砚昨日离开后,四处托人打听徐临,对他的人品、家世、样貌都问的清清楚楚,最后得出结论——晚云不能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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