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雨气得双肩颤,咬牙切齿道:“宋晚云,你这是承认了?当初就是你设计陷害我,让我从正妻沦为妾室,如今见我落魄,你又故意来装模作样,假意关心,你的心可真恶毒。”
晚云冷哼一声:“无论我如何挑唆,事情总归是你自己做下的,没人强迫你。
我记得父亲曾对我说,宋府家底薄,养不了我一辈子。
我倒很想看看,在双亲膝下长大的你,他们养不养得起。”
宋夫人怒视着晚云:“你别以为嫁人了,我就不敢打你,你若再出言相激,奚落朝雨,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真是好一出母女情深的大戏。
母亲与其和我逞口舌之快,不如早些想想,以后你们一家人该如何挣钱过日子吧。
陈泰哥哥已将三合庄地契给我,从今年起,庄子里的所有进项都与你无关了。”
晚云又走到宋朝雨面前,笑着问道:“你说,靠着父亲那点微薄的俸禄,能不能养得起这么多闲人?”
宋朝雨怒不可遏,双眼红得仿佛能喷出火焰来,她撑着一口气,抬手就朝晚云脸上呼去。
晚云往后一躲,伸手抓住她的手掌,用力一推。
朝雨踉跄着退后两步,一下子跌坐在廊凳上,虚弱地扶住栏杆喘气,宋夫人见状忙过去抱住,给她拍拍背顺顺气。
“宋晚云,你够了!
你凭什么在我苏府扬武耀威、咄咄逼人?”
苏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一只孔武有力的手臂,猛地在晚云后背一推,她猝不及防地往前倒去,肩膀磕到了廊柱上。
她眉心紧拧,按住疼的肩头,回头望着苏青:“二表哥未观全貌,不问青红皂白,就对我出手,不也是仗着在你府中,才敢如此盛气凌人吗?”
“我出手伤你,那也是你欺负朝雨在前。
不管你们从前有什么恩怨,她现在已身心俱伤,一无所有了,你身为她姐姐,就不该忍让一时半会吗?非得把她逼到绝路上,你才觉得痛快?”
“她可从来没叫过我一声姐姐。”
晚云冷冷回道,“况且不是她弱她就该受保护,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你指责我之前,也该问问她们对我做过什么。”
苏青知道晚云一向伶牙俐齿,不管正理歪理他都辩不过她,只得偃旗息鼓,转而去安慰宋朝雨。
“朝雨妹妹,你现在身体如此虚弱,应该在家好好将养才是,还过来做什么。”
他的眼里写满了心疼,几度哽咽。
宋朝雨抹抹泪水,把头转到一边,冷漠回道:“我也不知自己过来是做什么的,我才不想来送你们呢,你们是去谈判还是去打仗,关我何事?父亲非得让我过来丢人现眼,受人嘲讽,根本没人在乎我的死活。”
“谁说没人在乎?”
苏青眉头深锁,鼓起勇气把藏在心底多年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我在乎,我从小就爱慕着你,最大的梦想便是娶你为妻。
可我也知道,你心气高,瞧不上我,所以从不敢表明心意。”
宋朝雨愣愣地望着他,突然嚎啕大哭:“苏青哥哥,你为何不早说啊?”
若早知道苏青有意于她,她又何必费尽心思去攀附世子,把自己置于这般卑微的境地,受尽苦楚和折磨。
苏青眼含热泪,激动地捧起朝雨的手,蹲在她身前,把一颗真心掏给她看。
“现在也不晚,朝雨妹妹,只要你愿意,只要你肯等我,待我从北疆凯旋归来,建功立业、封侯拜相,我一定风风光光娶你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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