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云以为自己听错了,仰头想看他表情,确定他是不是在又说玩笑话,可一抬头不小心吻到了他的下巴上。
周砚顿了一下,随即笑着低下头,回吻着晚云。
两人痴缠一阵,晚云又把周砚推开了,她实在是好奇得很,周砚是个孝顺懂礼之人,他可以唤周夫人母亲,对她敬重万分,却为何对养育他长大的祖母没有感情呢?
周砚忍下躁动的心思,长长地吁了几口气,对晚云他总是有足够的耐心。
“祖母是个功利心极强之人,我们每个人在她眼里都是一个物件,只分有利用价值和无利用价值。
她行事不择手段,既想周家门楣显耀,又想家财万贯,因此我们每个人都成了她的棋子。
从父亲母亲到我与大哥,每个人都必须走在她设定好的棋局上,为了将周家这盘棋做大做强,我们就该舍弃自己的理想和欲望。
“大哥从小苦练武艺,习读兵书,只为长大后能传承父亲衣钵。
我自知舞刀弄枪比不上他,也无资格承袭父亲爵位,便一心在诗书上用功,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考取功名。
“寒窗数十载,十二岁中秀才,我本踌躇满志,以为前途光明,胸怀一颗入仕报国之心,却因祖母一句话,我便再也无缘朝堂。”
晚云抚摸着他的脸庞:“她要你放弃入仕,弃文从商?”
“嗯。”
周砚停顿了许久,终是难压喉间酸涩,哽咽道:“她说后宫里已有一位周贵妃,前朝也有一个周将军了,不需要再来一个什么清流文官,周家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能挣来万贯家财的行商坐贾。”
“所以,空有满腹诗书和一腔抱负,终究还是决定不了自己的人生。”
周砚眼角流出一滴泪,滑落下来滴到了晚云脸上。
晚云伸出手抱着他的头,把脸贴到他的脸上,这一刻她感觉到周砚并不像她想象的那般乐观和坚强,他的苦楚和愤懑比她更多。
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被需要,她愿意给他安慰,愿意把自己那颗同样被家人伤得体无完肤的心,慢慢向他靠拢。
如暗夜里飘零在水面的两片落叶,无力地随波逐流,直到它们遇见彼此,欣喜一瞬,然后相拥着掉进同一个漩涡里。
一番欢愉过后,周砚一脸满足地抱着晚云,方才的阴郁心情早已烟消云散,他又恢复了往日笑呵呵的模样,傻傻地看着晚云。
“云儿,等改日我得空了再给你交底,现在你只需知道,我手里的银子你这辈子是花不完的,所以你不必替我节省,想怎么奢靡浪费都可以。
且这将军府的大半产业也是我辛苦赚回来的,你在这里安心住着,不必与他们客气。”
周砚总算心里舒畅了些,突然觉得这些年走南闯北吃的苦,受的委屈都值得了,因为他可以给晚云更富足的生活。
晚云笑着点点头,她知道周砚有钱,可没想过他这么有钱。
毕竟新婚,她也不好意思过多询问他到底有多少财产,便寻了个话头把注意力移开。
“那你祖母怎么走的?”
“气死的。”
晚云又愣住了,撇嘴看向周砚:“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真是气死的。”
周砚忍不住笑了起来,想起祖母的死,他心里还有几分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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