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回来,我的心便安稳一些,才能睡得踏实。”
说完她又赶紧让屋里的两个小丫头去准备热水来,给周穆洗漱。
苏梅兰穿着薄薄的白绸寝衣,身段婀娜,款款走至周穆跟前,伸手去替他更衣,可手还触碰到他的衣领,周穆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他死死盯着她的髻,出神许久才问出口:“你这簪子,哪儿来的?”
苏梅兰略微有些欣喜,平日里周穆从不关注她的妆容,今日还是头一次现她换了簪,她笑着答道:
“晚云托周砚带给我的,我瞧着这玉虽通透,可雕琢的花纹却略显粗糙,白日里戴不出去,晚上卸去钗环后,用来绾绾髻倒是合适。”
“周砚?他回来了?”
周穆眉头微蹙,竟不知周砚何时和晚云走到一处去了。
苏梅兰点点头,又道:“今儿母亲还说呢,等你回来商议周砚的亲事,谁知你这个时辰才回府,想必她已经歇下了。”
周穆心里一紧,隐隐有所猜测,压着嗓子问道:“他要娶谁?”
苏梅兰婉转一笑,故意取下头上玉簪,轻轻往梳妆台上一放:“你说呢?”
周穆脸色阴郁,转头直奔禾风院,他心里烦躁难忍,连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而入,怒气冲冲地看着周砚,声音喑哑道:“你是不是要娶宋晚云?”
周砚把手中的荷包理了理,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起身看向周穆,答道:“正是。”
周穆脑子里“嗡”
的一声,喉咙如灌了醋一般又酸又涩,半天才恢复思想,沉声道:“你不能娶她,你们不合适。”
周砚哭笑不得地看着周穆,连哪里不合适都懒得问下去,况且不论大哥说出成百上千个理由来,也阻止不了他的决心。
他毅然道:“合不合适,我与她说了算,旁人无权置喙。
我既已对她许下了承诺,便不会食言,你们同意最好,若不同意,那我便离开将军府,出去置宅安家,与她单独过日子。”
周穆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心里空落落的,他知道自己阻拦不了周砚,也挽回不了晚云,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揪着一颗干涸垂死的心,茫然地离开了禾风院。
周穆没有回卧房,而是一个人去了书房,只有在这里,他才不会被任何人打扰,可以肆意想念晚云。
他从书案下的抽屉里取出一叠信,一一摊在桌上,一封一封打开,一字一句细读,再小心折起,放回信封里。
一共十八封信,每一封里都写满了晚云对他的爱和思念,这几年来,他看了无数遍,不用打开都能知道每一封里写的每一句话,可他还是想看,看她娟秀婉转的字迹,想象着她在写下这些书信时的样子,那时他们还爱慕着彼此。
可现在,晚云一定恨极了他,所以她要嫁给周砚,嫁给他的亲弟弟,要彻底断了他的念想。
在信的最下面,放着他当初写下的聘礼礼单,那一天他满心欢喜,以为他们就要一生一世结为夫妻。
周穆眼眶里盈满了泪水,这是他欠晚云的,他现在要还她,要好好保护她,要让她在他的庇护下安稳度日。
第二日,周穆唤来管家,把聘礼单子交到他手中,吩咐道:“周砚的聘礼,便按这单子所列筹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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