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兄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个时辰府中人来人往的,万一被哪个下人看见,这两人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他们紧张得手心直冒汗,并排跟在二人身后,四下张望着周遭环境,生怕哪里冒出个人来。
好在梅园偏僻,又是周穆平时练剑之处,除了他兄弟二人时常过去作陪,府中下人很少去那里,这一路没被人撞见。
待周穆牵着晚云进了梅园,他们便自觉地关好门,守在外面。
周穆把晚云抵至墙边,双手撑在两侧,将她锁在方寸之间,还未开口说一句话,眼泪已盈满了眼眶。
“清泉寺那晚,你有了身孕,为何不告诉我?”
他带着些怒意。
晚云抬头,仰视着他,他总是这样高高在上,光芒万丈,凌驾于所有人的喜乐悲苦之上。
他有显赫的出身,疼爱他的长辈,敬重他的弟弟,忠心的属下,还有温柔的妻子,坦荡的仕途。
宋晚云对他来说算什么呢?他不会理解她的苦难和忧愁,那些卑微求生的经历,那些因名誉清白而毁掉的她的人生。
“告诉你又如何,结局会因此有所不同吗?还是说,你会为了孩子,舍弃更多?”
她倒宁愿他的答案是“不会”
,否则她会认为自己在他心里,还不如一个影都见不着的孩子重要,这会让她觉得自己更可怜。
周穆哽咽道:“会,至少我不会让你独自去面对一切,哪怕众叛亲离,世人唾弃,我也要与你在一起。”
晚云无奈笑道:“男儿果真薄幸。
你可以喜欢我,自然也可以喜欢上兰姐姐,是我太自不量力了,竟然觉得自己会与众不同。
原来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连一个未成型的孩子都比我重要。”
周穆突然紧紧抱住晚云,气恼地在她脸上捏了一把:“你这个傻瓜,真是天底下最笨的傻瓜。
在我心里,谁都没有你重要,当初我下定决心要与你私奔,便是连我母亲都舍弃了,你还不信我吗?”
“可那日,你没来!”
晚云红着眼睛急声道。
“是我的错,未能及时赶去西郊码头与你汇合,后来便听说你回了南陵,我只能以为你是在怪我失约,心灰意冷要远离京城。
我没有娶苏梅兰,又去了南陵找你,我不敢以真实姓名相告,只能以武阳的名字送拜帖进府,可等了足足两个月,都没有得到一丁点回应。”
晚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所以你就回京安葬了祖母,然后心安理得地过你的太平日子,再也没有想起我了?”
“我说过,我没有一日不想你。”
周穆眼中的薄雾模糊了视线,他抓起晚云的手,按到他的心口处,“我与苏梅兰并无夫妻之实。
回京给祖母服丧,我才知晓她已进了周家门,我自觉无颜见你,便一心想与她和离,打算恢复了自由身,再亲自去向你告罪,请求你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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