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穆蹲下身来,捧住晚云的双手,语气坚定道:“好,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自由,我要自由。”
晚云毅然道,“放我离开将军府,永远别去找我,我要离开周砚,去过我自己的生活。”
周穆沉默半晌,眼里的光亮瞬间熄灭,原来晚云并不打算与他重修旧好,她早就有了要离开的念头。
“那你不喜欢周砚了吗?你舍得离开他?”
他心中泛起一丝苦涩,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竟然想用周砚来留住晚云。
想到周砚,晚云心里一阵揪疼,可她已无路可退,除了狠心离开,她想不到其他办法能解开自己的困局,她实在厌倦了这种惶惶不安、担惊受怕的日子。
“我本就不喜欢他,当初答应嫁给他,只是因为心存不甘,想对你施加报复。
现在想来,真是愚蠢至极,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了另一个火坑里,弄得自己骑虎难下,也伤害了无辜的周砚。”
方才还跌落谷底的心,此刻又翻起一阵惊涛巨浪,周穆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晚云没有喜欢过周砚,她是为了他才嫁给周砚的。
他甚至笃定地认为,昔日晚云和周砚的恩爱也是装出来的,就像苏梅兰和他在人前演戏一样,都是假的。
“我答应,放你离开。”
他忍住心中欣喜,急忙回答道,生怕下一刻晚云就反悔了。
若晚云是因为害怕苏梅兰才要离开,他或许还会犹豫一下。
可现在他坚持认为,她是不愿再装模作样的与周砚过下去,才决意离开的,他又怎么会不答应呢?
晚云略感惊诧,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她对周穆淡淡一笑,眼神里满是感激。
周穆回以微笑,从衣襟里掏出那块有些硬的富贵饼,小心递到晚云手里:“我怕你没吃午膳,买给你的。
虽然现在已经凉了,可我还是想给你,好让你知道,我在去赴约的时候,心里有多想你。”
晚云双手捏着富贵饼,确实已经干硬了,可拿在手里,还能感觉到体温在上面留下的余热。
她忽然鼻子一酸,低头咬下一口,泪水像决堤的河流,淌个不停。
一切如她所愿,前仇旧恨一笔勾销,从此各自安好。
不出三日,苏家父子便出北上,苏梅兰也回到将军府。
自从那日被晚云吓唬一顿,加之昌平失踪不知生死,苏梅兰一直心神恍惚,回来后就一直病着,与晚云也没有机会碰面。
趁着这几日,晚云和竹月把出行路线研究透彻,她们还是选择往南边走,去距离南陵百余里的普陀镇安家。
她们不愿回陈家老宅,怕老太太担忧,也怕族中长辈责难,更怕周砚找到南陵去,她实在没脸见他。
因为没有多余的闲钱买马车,晚云还试图教会竹月骑马,可竹月实在是害怕,连上马都不敢,教了几日也没有进展,晚云只得作罢,反而自己苦心练习,有时夜里都骑着马儿在院子里转悠。
她希望自己技巧更娴熟些,到时由她载着竹月,赶路也会更方便。
另一边,晚云也托人送信到三合庄,告知陈庄头地契一事,并请他尽快将今年的存粮全部卖出,再将所得银子换成银票,她大约会在一个月后去收走进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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