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原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爱上了。
没办法。”
丁典典咬着袖子哭了。
“典典?”
“什么?表哥?”
“别对我抱有希望了,我一辈子都不会看到你的。”
丁典典默默地哭,“嗯,知道了……”
“还有……”
雷烈叹息着。
“嗯?”
“还有,你要发誓,绝对不允许泄露出去,你是我姨妈领养的孩子。”
“为、为什么?”
“唉,为什么,因为姓路的那个女人,外表无情,其实很善良,很有责任感,像个女侠似的,我怕她知道你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之后,会因为你,而主动退出去。
现在她不知道你和我没有血缘关系,还直把你看做孩子气的痴迷呢。
你发个誓。”
丁典典气哼哼的,“就不发誓!”
看他把那个路念真说的,花一样的好。
如果他知道此刻的路念真在其他男人怀里的话……
“敢不发誓?不发誓,我明天就派人把你贩卖到非洲做妓女!”
“啊!
你好狠啊表哥!
怎么可以卖到非洲呢?那里人好黑的,比煤炭还黑,万一品种混杂了,生出来的宝宝都是斑马了。”
雷烈哭笑不得。
***
被狠狠丢在了一张床上,屋里很简陋,除了一张大床外,没有任何的家具摆设。
“你们要做什么,你们不可以胡来的,你们想要多少钱,开个数,我给你们!”
路念真强自镇定地看着逼近的几个男人,手心里一把冷汗。
她可以卖身给阿瑟,做他一年独有的地下情妇,可是她不是垃圾袋,不是任何污垢都可以沾染的低贱女人。
她还不能把自己看得那么贱那么没有自尊。
几个男人却一语不发地转了身,走进来两个女人。
都是冷冰冰的脸,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长手长脚的,一看就是会武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