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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烈忍住笑,“哦,你建一哥哥很羞涩的,他一定是被你感动得找地去哭了。
你去劝劝他吧,要抓住建一君哦,他可是很优秀的三好青年!”
丁典典像是小老鼠一样咯咯笑起来,狠狠地点头,魔女一般握拳发狠,“放心吧,表哥!
我不会让建一哥哥逃走的!
哈哈哈……”
然后意气风发地跑下去,捉拿建一君去了。
雷烈撇着嘴,拍了拍胸口,自语,“好险哪……多亏有玄建一这个垫背的。”
“走吧。”
路念真收拾好了,从屋里出来。
雷烈马上站好,“哦,走。
对了,建一不去了,他要和典典讨论一下伤口包扎的题目。”
(⊙_⊙)
路念真只是笑笑,走了出去。
今天去接大姐出院,她精神已经平稳了,该从疗养院里出来了。
雷烈当了司机,一起去接了牛牛,往疗养院前去。
“牛牛,见了妈妈怎么说?”
路念真给牛牛擦着手,问。
牛牛一边喝牛奶,一边脆生生地说,“我就说,妈妈,牛牛好想你哦,你快回家陪着牛牛吧。”
路念真摸摸牛牛的头发,称赞道,“真乖,见了妈咪要记得亲一亲妈咪的脸哦,妈妈一定很想你了。”
“嗯!”
牛牛点点头。
雷烈从观后镜看了看他们俩,轻轻笑了。
原来,家人就是这种感觉。
互相关心,互相惦记,荣辱与共。
外面风景刷刷地向后倒去。
路念真走神了。
这几天阿瑟。
霍克消失了一样,那么沉寂,连个短信都没有给路念真发。
手里揣着手机,路念真好几次想给阿瑟打个电话过去,想问问他,枪伤怎么样了。
可是又一次次忍住。
阿瑟知道自己是蛇舞门的小公主了,他一定是静下心后,觉得祖父之仇不能翻过去,他一定是不想再见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