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禁锢在头顶,身子秦韩修长而结实的身子压制着,书兰可说动弹不得。
“韩寒,放开我。”
当秦韩放开她的唇,专攻向耳朵时,书兰喘着气低声道,她不喜欢这样被制的感觉,太被动,也不习惯。
秦韩没有回答,只是狠狠的吻着,从唇到耳,从耳到锁骨,同时,空余的手一一解开了书兰睡衣的纽扣,双手肆无忌惮的探到了内衣里轻轻揉搓着。
“放开我。”
五年的军旅生涯,秦韩的手已不再是那双像修长如钢琴家的手,虽然同样细长漂亮,可每一次的抚摸都充满了力量,每到一处便像是一把火点燃了她,但同样也弄疼了她,这样的秦韩是书兰所陌生的。
秦韩像是没有听到书兰的话,游动的手划入了她的下腹,下一刻,他褪下了她下身所有的遮蔽。
“秦韩,放开我。”
书兰开始挣扎,她不想二人在这种情况下发生关系,更不喜欢秦韩这样待她,趁着秦韩弓起身子解裤的刹那,她抬起一脚攻向了他。
秦韩像是早有防备,轻轻一压,再次让身下的女子老实,低头俯耳冷声道:“如果你想吵醒儿子,给儿子提早上一节成人课的话,我不反对。”
“秦韩?你不要这样待我。”
书兰轻咬下唇,恳求的望着他。
“那你又是怎么待我的?”
秦韩冰冷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着的怒气,五年的等待和守候,换来的就是她无情的再次离去吗?她把他当什么了?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吗?还是,她就这么不相信他能保护她?想到下午这个女人牵着儿子绝然而去的背影,秦韩心中又浮上了苦涩。
“我,我……对不起。”
望进秦韩愤怒中夹杂着关痛苦的目光,这双浩瀚出尘的眸子在外人面前,向来只有冰冷和疏离,唯独在她面前时,才会将七情六欲表露,可每一次的表露,都是她带给他的痛苦。
书兰知道自己再一次伤害了秦韩,她做错了吗?
“我不需要这三个字。”
不再有任何的爱怜,秦韩解开了裤子,狠狠的与她合二为一,然而,在进去时,他还是放慢了动作,动作变得温柔,深邃的黑眸注意着她细微的神情变化,只要她稍一表露痛楚,他就停下动作,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他还是不想伤害她,这个在17岁那一年走进他心底的女人,也是他用生命在爱着的女人。
书兰咬紧下唇,压抑着不让喘息出声,只要儿子稍有点动作,她就惊得不行,然而,她每一次受惊,便会换来秦韩深深的一击,而他的每一击,床便会发出震动,儿子就会蹙蹙眉,睡得极不安稳。
“秦韩?”
书兰目光里满是哀求。
秦韩闭上了目,再次俯身吻上了她,也制止了她一而再的开口,动作也放缓了不少。
这一夜,书兰记不清秦韩要了她多少次,只记得自己最后昏睡在他怀里。
而
而她醒来后,早已不见了秦韩的身影,只看到了儿子正愉快的喝着牛奶,吃着丰富的早餐。
“秦秦?这些是你买来的?”
书兰疑惑的问道,早餐有煎蛋,面包,粽子,粥,小笼包,颇为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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