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伊楠知道了他是个极为识趣的人。
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食物,伊楠会半开玩笑地问梁钟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非洲难民?”
梁钟鸣认真地思索,然后笑着回答:“不,一个小妹妹。”
每逢此时,伊楠就会撇嘴,他又在自己面前“倚老卖老”
了。
偶尔,他们也会聊起远在异国的许志远,梁钟鸣的语气总是淡淡的,但又不乏爱护之意。
“他很好,去了那边后,人也开朗了许多,参加了不少活动,滑雪、赛车,都爱去尝试……他最近正在筹备一个画展,要我们年底都过去捧场呢!”
说完,目光又有意无意地在伊楠脸上飘过,似在观察着什么。
伊楠倒是真心替他高兴,“是吗?他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搞不好,将来又是一个梵?高!”
她绘画方面的知识实在有限,但记得许志远喜欢梵?高。
有一次,她突然好奇地问他,为什么他跟志远不是一个姓,明明是亲兄弟!
梁钟鸣的脸上顿时有轻微的尴尬,虽转瞬即逝,却被伊楠看在眼里。
“我随父亲的姓,志远随母亲的。”
他很淡漠地做了解释,脸色却有些阴沉,低头,默默啜了一口咖啡。
伊楠迅速吐了吐舌头,感觉自己问得有点儿唐突。
可是没办法,她平时是随意惯了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不过,大多数时候两人的交流还是很愉快的。
梁钟鸣最喜欢听伊楠讲学校的趣闻逸事,碰巧她提到的老师正是他也认得的,便会适时做一些补充。
有时,伊楠还会带一些集体照给他欣赏,让他辨认他认识的老师,他找得认真仔细,当准确无误地认出来时两人会像捡到宝一样开心。
接着,他又会感叹:“老了,都老了。”
是啊,他自己不也正逐渐步入不惑之年吗?
到了他这个年纪,几乎没有什么可以再在心头掀起波澜。
对于伊楠,他也仅是怀着宠溺和怜悯。
他曾答应过志远照顾她,既然有此机缘,他也不介意把这种关系维持下去,虽然有一点,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那就是他贪恋伊楠那阳光一样明媚的笑颜。
那样的笑容,他在风华正茂之时,曾经在另外一个女孩子身上领略过,痴迷过,也失落过。
他没有弟弟那样的执著和勇气,甚至连争取一下的想法都不曾有过,因为他始终保持清醒,明白自己的位置和职责。
如今,他看着她,心底总能被撩拨起一缕若有若无的荡漾心绪,那感觉与爱无关,却同样温暖和煦,提醒着他,原来他也年轻过。
伊楠一直不明白,那时的梁钟鸣是怎么看自己的。
后来,她曾问过他,而他总是浮现出最柔和的微笑,抚摩着她的发顶,“你就是个孩子。”
她有些丧气,却无法否认,她自己最开始不也一直拿他当半个长辈一样敬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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