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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春晓笑喷,忍笑道:“当然当然,我誓死捍卫你寻找感觉的权利!”
赵燕茗睨了她一眼,随口问道:“你呢?一车有半数的男人,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对眼的?”
“没有!”
“别答得那么快,我看你对那什么章方佑,就挺不同的。
看人家帅,第一眼连眼神都直了,还说没有,骗鬼呢?”
赵燕茗撇撇嘴,鄙视她。
“真没有,这章方佑只是长得像以前的一个……朋友!”
沈春晓借低头掩饰着心里的复杂情绪。
赵燕茗笑道:“我问过张向阳了,这章方佑是一家礼品公司在咱们市里的分公司副总,今年三十三岁,未婚,有过两个女朋友,不过都无疾而终。
整体条件很优越,你要真对人家有感觉了,那也说明你有眼光。
该出手时就出手吧!”
想了想,她又道:“不止是他,所有来参与的男士的资料,我都如数家珍,张向阳那儿资料很详细,我虽然不能过目不忘,但还是记住了基本情况,你要了解谁,问我准没错!”
沈春晓笑了笑,她知道燕茗关心她,所以从张向阳那里弄到内部资料,暗暗鼓励她能走出这一步。
燕茗就是这样,帮人也是润物细无声的方式,私下付出再多,却绝口不提。
沈春晓心中温暖,从鼻子里发出个模糊音:“嗯!”
她的确是该好好反思一下,为一段没有结果的恋爱,为一个人的伤害,一直封闭自己显然不是明智的行为。
她欣赏燕茗的态度,做个婚活女,比做个恐婚族好多了。
虽然燕茗这个婚活女也是被她老爸老妈逼出来的,可她不也照样乐此不疲,由被动化为主动了么?
离晚上活动还有三个多小时,沈春晓收拾好房间,发了几条短信,又给爸妈打了个电话。
爸妈在电话里又音乐提到什么时候带男朋友回家的事,她支吾过去了,挂电话挂得有点狼狈。
亲情重到难以承载,父母要求她唯一的回报方式只是她有一个幸福快乐的婚姻。
可她现在,却不知道这样的日子离她到底有多远。
昨天还在办公室里处理工作,今天就到了农庄,从忙碌一下子到闲散,让她很不习惯。
她打电话给安妮,安妮嘴甜,笑嘻嘻地祝她旅途愉快。
本想问问工作的事,但一想,休假还这么放不开,不是自虐么?于是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