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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寿山却不象她那样感情用事,或者说,他更关心的是要揭开那层真相,尽管谁都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但从另一面来看,不失为一个打破僵局的机会。
单斌显然也意识到了,在关注池清审讯的过程中,有种感觉逐渐清晰:池清对于那个幕后的操纵者似乎并不象他事先设想的那样毫不知情,相反,她好像对“他”
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甚至可以说是某种潜意识进的依赖——那么笃信他不会对她下手。
因此要撬开她的嘴就成了难上加难的事。
无论果果是谁绑走的,只要他们把她的意识往那方面引,打破她的“信仰”
,说不定离她张嘴也就指日可待了。
这样想着,单斌的眼前仿佛闪过一道亮光,与此同时浮上心头的,还有隐约的歉疚,但他很快就收敛住了这一丝无谓的情愫,振作地精神来,对着马寿山道:“我看也只能这样了。
我这就收拾一下,立刻去见池清!”
成佳犹豫了一下,在一旁道:“我也去。”
马寿山立刻阻止,“你别去,这事儿人介入得越少越好。”
他很笃定地望着单斌,“你一个人去就够了,注意讲话的方式。
希望——这次能有突破。”
真正面对池清的时候,单斌才发现说话远没有想象得那么简单爽快,但他毕竟还是把意思表达完整了。
池清一旦明白是怎么回来,身子一软,差点当场就昏死过去!
单斌顾不上别的,赶忙伸手将她扶住,用力摇着她,再也不想她兜圈子了,沉声道:“我相信,你一定清楚是谁干的!
池清,你必须明白现在的处境,也必须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们。
否则,没人能救得了果果!”
池清眼神散乱,半晌才嘶哑着嗓子问:“我……能信你吗?”
“能!”
单斌给了她一个无比坚决的答案。
其实,无论他是否值得信任,池清已经别无选择,不管果果是谁绑走的,她现在唯一可以倚靠的力量就是他!
“……你想知道什么?”
她终于悠悠地松了口,有气无力地问。
单斌心头一通猛跳,他努力按耐着,尽量平静地问:“绑架果果的人是谁?他究竟想干什么?”
说话的同时,他小心翼翼地把池清扶到自己坐着的那张有靠背的椅子里。
池清摇了摇头,语气艰涩,“我不能确定,也许……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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