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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海棠完全沉浸了这个“故事”
,听到罗俊话锋一转,连心都不自觉地揪到了一起。
“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不知怎么回事,突然乱打乱撞冲进了火力区,她傻呆呆地站在我们面前,大概料定自己会没命,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可是还一个劲想把孩子往背后藏。
汉斯好像着了魔似的,突然冲上去,拽起她们就地往前奔,我当时也有点懵,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也根本来不及问,只能随着他一起跑。
最后才明白汉斯是想救她们,可惜,功亏一篑,在北坡,那对母女被他们本国留守在对岸的士兵发来的一梭子弹要了性命。
汉斯也因为踩到雷被炸掉了一条腿。
我拖着他往回奔的时候,听到远处一声巨响,整个居民区都被炸得分崩离析,连同我们的人都毁在了那里。”
罗俊的面庞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他在陈述的,只是一个跟自己无关的故事。
也许,正因为经历过,才能明白故事本身所演绎的并非精彩,而是残酷。
“正是因为汉斯临时起意想救那对母女,我们才免遭成为炮灰的下场,那之后,我拖着汉斯连逃带躲,总算拣回一条命,不过汉斯的左腿还是废了。
他醒过来时问我那对母女怎么样,我告诉他,死了。
他沉默了很久才说:战争真是个lucking的东西。”
“我们没有再回兵团,突然对打仗厌倦了。
汉斯说他想回家,他其实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家,所谓的家就是泰国,我反正去哪儿都无所谓,于是送他回了泰国。
用这几年赚来的钱买了一栋房。
我陪他在那里呆了三个月,后来又经人介绍认识了冯齐云,做了他的保镖。”
海棠皱起眉:“你不是对杀人已经厌倦了,为什么还要为冯齐云做事?”
“做保镖跟雇付佣军还是有区别的,前者的主要职责是保护雇主,杀人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采取的手段。
再说,”
他低下头去瞥了海棠一眼,目光中竟有一丝自嘲的怅然,“我除了拿枪,别无所长。”
海棠无语。
“我父母走了之后,我一直不太清楚自己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好像只是单纯活着而已。
我曾经问过汉斯,为什么要救那对母女,士兵在战场上最忌讳怜悯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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