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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连翘听了便点点头,因为始终问不出“你们呢”
这样的问题,便说:“去年在北京,我也看见 她了。”
“在饭店里?”
虞连翘默然。
“哦,那次是她姐姐结婚。
我正好在厦门有工作,就提前两天回国,先到北京,和她一起去了婚礼。”
他望着她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黯黯黑瞳,许久开口:“连翘,我跟她,我们是订了婚没错,可是……”
虞连翘突然打断他,“李想,我得走了,他们都在等我。”
站起来,又向他笑了一笑,说:“我们下次再聊。”
“等等,我送你过去。”
他也站起来。
“不用不用,这么近。”
虞连翘飞快地说。
离开时的步伐就像一个逃兵。
尽管维持着姿态,但内里她深知自己的狼狈。
两个星期后的一个深夜,虞连翘走出办公大楼,重重暗影里只见有一辆车停在楼前。
车里的人看见她,开门出来,朝她招手。
炎夏夜晚,幢幢楼宇间难得有长风鼓荡。
闷热消退了一些,虞连翘深深呼吸,然后迈开脚朝车子走去。
他向她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李想,”
她低声问:“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我在等你。”
虞连翘自心底发出一声叹息:“这又何必?”
但转瞬,她变换了轻松面孔,笑道:“喂,你不要想着找我打探情报,我不负责评标,也没法向你透露评标委员会都有谁。
事关职业道德,多老的同学都不行。”
“你说我会不会陷你于不义?”
他爽朗地笑,手扶着副驾的车门说,“上来吧,我送你回去。”
“可是,我已经叫了计程车。”
“做生意要讲先来后到,是我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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