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肯定是要做笔录的。
但俞归杳晕了。
付温忱只要一想到中药这个字眼便脸颊发烫。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她的计划还没用上,就能得到对方了吗?
想到这,她立刻叫人和她一起拖着俞归杳走出去。
为首的便衣想阻拦,但付温忱却淡淡道:“有监控,建议你们先去查,至于她,跑不掉的,等我送完医院,等她醒了再做笔录不迟。”
也确实。
几个警.察一点头,付温忱却立刻将对方带到地下停车场,塞进车里。
俞归杳已经完全没了自己的意识,她醉得不清,本就喝不得酒,更别提酒里还有药。
她迷迷糊糊地往最冰凉的地方贴,怀里好像抱着一块寒冰,她伸手钻到衣料下,碰到寒冰。
还在车上,付温忱就因为对方火热的掌心而颤抖出声:“你别,到家再说......”
俞归杳手掌的纱布和缝线已经全部被拆掉,掌心的老茧和疤痕粗糙至极,十指纤长,很会揉捏穴位。
她抚到寒玉之上,从中间往上,路过两道玉峰,在此停留,不断揉按穴位。
啊啊!
好疼!
肌肉酸痛,又酥又麻......
付温忱怕被司机听到,只能咬紧牙关,此时她被女人紧紧抱在怀里,被对方整个身子压住,闻到那股浓郁的酒香,因为那股粗糙的触感,滑腻的肌肤酥酥麻麻。
她拢住腿,衬衣早已开了好几颗扣子,露出雪白的沟壑,肌肤呈现潮红色。
她穿的是包臀裙,黑色丝袜,薄薄的长风衣,此刻眼里的目光散乱起来,脸色潮红。
她忍了一路,整个上半身的穴位都被按了一遍,酥酥麻麻,肌肤滚烫。
曾经红肿的伤口处如今已经完好如初,五天没有被碰过,正不停涌出透明溶液。
她穿的是丁字裤和蕾丝文胸,排扣早已开了,文胸到了锁骨处,包臀裙鼓起一块。
俞归杳找到了更冰凉的一处玉石,那里冰凉滑腻,有温热的溶液,就算是温热的,和她的体温比起来,也冰凉无比。
她忍不住不断按着那淌出透明溶液的两瓣唇。
隔着一块布料让她很烦,随后她拽着连接布料的那根细绳,将其拽了下去。
那根绳连接着一块被浸透的布料,挂在付温忱膝盖上。
曾经的伤口处如今被不断揉按着,那纤细的指尖不断揉按周围的穴位,仿佛是给她疗伤。
付温忱又酥又麻,不断有透明溶液涌出,浸没了对方的指尖,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杳杳.......就是这里......好喜欢......”
“啊啊腿好疼!”
司机早已经走了,黑车隐没在昏暗的停车场内。
俞归杳的另一只手猛地将她的黑丝拽下,露出细白的双腿,那腿微微发颤,因为被不断揉按着酸痛的肌理,酸痛感从皮肤蔓延开来,让她又直喊疼,浑身酸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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