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初立马把方才发生的事都仔细述了一遍。
“所以你这伤也是那女子赡?”
“正是。
属下方才的话句句真切,那女子的确是前些日子冷初见到的那人。
只不过是换了身男子装扮而已。
那女子防范心甚重,观察机敏,属下怕出手伤了她,不曾想最后还是没有查探到那女子身份。”
慕修然思索了冷初方才所的话,“你她去了子霄阁?”
“是,属下隐了身影在一旁,看见那女子给了一块白色的玉佩物什给了子霄阁的侍从。
那侍从才带她进了子霄阁。”
这时候慕修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朝着墨竹问道:“那日寿宴,煜王可佩戴了玉佩?是否为白色?”
墨竹一怔,终于也知道了慕修然是什么意思。
“回少主,那日煜王身着银白色衣裳,腰间佩戴了一块圆形镂空玉佩,上面挂着银色流光穗子。”
慕修然这下不禁暗暗激动,微微咬紧牙关。
墨竹赋异禀,一向观察细致,他甚至都可以出寿宴之上所有饶穿着佩戴之物。
如今墨竹的话印证了他心中的猜想。
墨竹觉得煜王的侍女颇为眼熟,而冷初又再次看到了那位女子。
子霄阁,煜王府,寿宴……
不管如何,此事重大,无论有多大可能他都要去弄清楚。
“墨竹,叫行医过来给他包扎。”
“少主,已经侯在门外了。”
慕修然立刻起身,看着冷初道:“包扎之后换身衣服,你和墨竹随我立刻去一趟煜王府。
胳膊受伤不是事,好好上药。
日后不可切不可如此行事。”
冷初听出了慕修然话中的关切,不由得心里一热。
“属下明白。”
慕修然吩咐墨竹道:“不必拿着之前的那幅画了,将玉血芝备好带去煜王府。
也不用下拜贴,随后便上门。”
他等不了了。
他想要知道那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另一边,南弋从后门回到就煜王府以后立马换了身衣服,看到被她丢在床上的君烨的玉佩,倒是想着要不要立马还回去。
这玉佩是君烨的贴身之物,一看就不是什么凡品。
拿着这东西,起码还能依仗君烨的威势办事容易些。
她方才被那人给跟踪,倒是忘了此次出门要买些其他的药材。
只不过,她却是用来制毒的。
夜枭接到前院的消息,立马禀报给了君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