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如鼠!
怕是他下了十八层地狱,曹家村的所有人都不会放过他!”
君烨看着那堂下有些疯癫的人,开口问道:“那你偷盗国家公粮,又考虑过这国家的其他将士了么?公粮用以百姓和将士过冬之用,你私自偷盗,已经是死罪。”
曹骞嗤笑:“沈言愚蠢!
是他自己不看牢,怪得了别人么?”
曹骞在沈言护送公粮前一,将沈言下了迷药给杀害了。
这才是沈言最终的死因。
而沈氏下的毒,使得沈言精神出现错乱,又往自己身上补了几刀。
杀了沈言以后,曹骞立马顺着河流坐船出城,返回到了军营,这其中无人知晓。
曹骞在许久之前知道那留霞山上的人是水匪,熟悉水性船运,故意寻求合作。
两方来往沟通密切,曹骞允诺,事成之后会以百金奉上。
而曹骞要他们做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公粮食都给运送到别的地方。
存储公粮本是要从水路出发,继而用马匹运送,因此都堆放在了靠河流的一处地方。
留霞山上的人多年经验,自然是熟练得很,配合着曹骞秘密将公粮给转运走。
只是,大半都悄悄扔进了水里。
所以,他们才能在一夜之间将仓库给搬空。
“罪犯曹骞,你身为官将,竟联合妨行此强盗之事!
你迷晕士兵,就无人发现么?”
“大人,你以为沈言当真是会好好运送公粮么?我迷晕了士兵无人知晓,就算是我都杀了,恐怕也不会引起动静。
沈言手底下的兵,一个个都都是好吃懒做。
一顿酒饭下肚,他们个个都不知道自己姓谁!
运送公粮是个苦差事,他和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有几个是正儿八经地想护送的?”
“剩下的公粮在何处?”
罗州丞问。
“留霞山山脚下有一处河流,河岸边上有一处破旧砖头屋子,粮食就在里面。
沈言死了,我也完成了我要做的事情,怎么定罪我认了!
曹家村几十口人命大仇得报,我也可以安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