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斯撇嘴,刚要开口说什么,那边床铺上的任竹就被吵的不行了:“闭嘴!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于是刚刚还想要咆哮的易霄顺就就把自己的话给压低了八个度,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怒怼扎克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愚蠢的跑过来!”
扎克斯:“……”
要不是我还能看嘴型、猜表情,我都不知道你这蚊子哼哼的话是什么。
如果这都不算宠。
“哦。
那我先走了,老大你好好休息。”
善解人意的扎克斯想,可能是他在这里老大放不开吧。
等他走了估计就好了,毕竟他从六岁就打定主意跟着易霄混,到现在都十二了,六年里都没见过有谁能够对着老大吼一声然后老大就像是猫一样的瞬间听话了的人,通常情况下敢对老大这样吼的家伙,在第一时间内被易霄一脚踹扑街。
走出医疗室的门之后,扎克斯嘿嘿笑了一声,年轻真好啊。
恋爱,也是很美好的嘛!
坐在病床上的易霄听到门外那诡异的笑声,脸都要黑透了。
果然扎克斯的脑袋也开始不好使了,再这样下去估计连回家的路他都要不认识了。
易中二坐在自己的病床上,自己跟自己生气了好一会儿。
这病房当中只有他和旁边的小竹竿两个人,两个人都不说话,屋里就显得非常安静,安静到他连那个人有规律的呼吸声都能够听的到了。
易霄转头看了过去,只看到一个隆起的被包、一个黑溜溜的脑袋、还有那短发下面白皙的脖子。
从背面看,这竹竿更瘦了,简直就是营养不良。
这样一个弱小的、几乎他一拳就能打死的家伙,怎么敢有那么大的勇气在他精神暴动的时候跑向他呢?
而且,竟然还敢吼他。
“……胆大包天。”
易霄看着那个背影嘟囔了一句,说完以后他躺到床上也把自己裹成了一只蚕蛹,准备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从前天开始,他就没有好好休息过,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
但现在这个环境里或许因为纯白的墙壁、又或者是因为安静的只剩下了蝉鸣,竟然让他觉得非常的适合睡觉,然后他竟然也真的很快就睡着了。
但在睡着之前,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觉得它现在跳的似乎有些快、似乎有些……高兴。
任竹是被饿醒的,饥饿让他就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一时之间,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哪里,不过纯白的墙壁,纯白的被子以及旁边那个呼呼大睡的家伙,让他差不多猜到了这个地点。
看着从窗外洒进来的金色的阳光,任竹啊了一声。
易霄在任竹坐起来的时候也睁开了双眼,不过他起身的动作却比任竹要干脆利落的多,也充满了戒备。
等看到屋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并且那竹竿还在旁边一脸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戒备就变成了羞恼,易中二吼:“看什么看!”
任小竹:“……”
这辈子你总能想起来的,每件事我都给你记着。
“你吼我一次。”
易中二:???
“吼你怎么了啊?!”
易霄明明在吼,可莫名就觉得自己底气不足,到了最后他那声音都变得小的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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