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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加戏的陈冬月,其实也没啥地方能去,于是她只得在县城里转悠了起来。
想着过年前应该不会再来县城了,于是陈冬月便买了些猪肥膘,线香,纸笔之类的东西,准备一会儿带回家。
在路过馒头店的时候,想着一会儿赶路可能会饿,她又顺手买了点儿粗粮馒头。
就这么一路逛一路买,她那背篓又留给宋不凡了,所以手上的东西就越来越多。
路上好几次,陈冬月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买的太多了,所以老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似乎企图对她图谋不轨。
可直到她一路快走到驿站的时候,对她图谋不轨的人都没敢上前挑衅。
陈冬月心中略有些遗憾,哎,好不容易捞到个练手的机会......居然什么都没发生。
怪她怪她,都怪她太过霸气外露。
.......
当陈冬月转悠了一圈,终于转到在驿站门口的时候,宋不凡夫妻和李秀才,都已经在驿站门口等她了。
不过让她惊讶的是,驿站门口除了这老几位,居然还有一个新人。
“尤娘子?!”
陈冬月很诧异,“你怎么会在这儿?”
尤娘子看了眼身边站着的水花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
“我喊她来的,”
水花娘说着话,就把陈冬月扯到了边上,然后小声在她耳边道:“我说我这么和善的人,看那巧娘怎么左看一个不顺眼,右看一个不顺眼!
原来她压根不是什么善茬!
我先前瞧着尤娘子在绣坊里头就欲言又止,就有些奇怪,于是在巷子口蹲了她好久,终于被我蹲到!
尤娘子刚才跟我说,她们打一个络子,才得三个铜板,巧娘还说打络子费劲才卖你贵呢!
!
都是诓你的!
而且这些个辛苦钱,巧娘都不会按时给绣娘,往往一压压一年,到了年底才给钱不说,还东扣西扣的,不把钱给足!”
“啊?”
陈冬月倒是没想,这么小的一个手工作坊,居然还是资本主义作风,“那绣娘为啥还都跟着她干?”
“签了卖身契的,当初要进这绣坊学艺,就得签十五年的契!”
水花娘伸出了五个手指。
只听她继续道:“不过这个尤娘子身契时间去年就已经到了,可如今世道艰难,人家买粮买菜的钱都不凑手,想要卖绣品就更难了。
再加上那巧娘坏的要命,坏了尤娘子好几次买卖,尤娘子便只能歇了自己单干的念头。
外加别的活计,她也没找到特别合适的,然后又有上一年的工钱都压在巧娘那儿呢,于是听就只得继续留在绣坊干活。”
“所以.......族奶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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