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的人一年四季都得忙农活,尤其是四五月间。
我留意了一下四爷家的情况,发现张友秦平日里根本就不出门,大白天的也会呆在家中。
苗岸自生下来就不正常,按理说才应该是经常呆在家中的人,但时常都会在村里闲逛。
那么张友秦在做什么呢?
第三天我打算启程回学校,路过四爷家后院时,突然看见张友秦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河边发呆。
那是十六年前的事了,我记得很清楚,当时那条河已经快要干涸了,就算是放羊都没人走那过了。
我看了看表,时间还挺充裕,便打算和她打个招呼。
发现有人靠近,她像是受惊的鸟儿一样抖动了肩背,盯着我看了好久才想起我是谁。
你为什么不回家?我开口问她。
她没说话,只是低下头去卷裤脚。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然后惊讶地瞪大了眼。
她的两个脚腕上全是绳子勒出来的伤痕,新伤叠着旧伤,有些部位还在红肿发炎。
第三十七章罪有应得
抱歉我扯远了,你们希望我谈谈杀人动机,希望我谈谈朱瑶的事,可是我必须把张友秦的事解释清楚。
看见朱瑶脚上的伤,我第一时间就想去报警,但我还没来得及跟张友秦说,四爷和几个村民就找了过来,论辈分,这几个人我都该叫爷爷或者大伯。
他们很热情地问我怎么还不赶车,错过一班就要得下午啦,返校就太晚了。
在那个时刻,我没有办法和她说太多的话,我只好一边答应着四爷他们,一边向张友秦使眼色。
我希望她能理解我的意思,她默然不语地跟着四爷他们走了,我正着急时,却见她突然回头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突然觉得,她是懂我的。
在那样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选择相信我,这件事本身就让我觉得肩负重任。
我这一辈子从没有过这种神圣的感觉,觉得自己的存在是有重大意义的。
隔了一周,我又回家过周末,理由是把借图书馆的书掉在了家中。
我上大学以来,有时周末会回家,所有不会有人觉得特别奇怪。
我和张友秦再次在四爷家院后的那条河边相遇,她看起来似乎精神好了很多,远远地隔着河向我挥手。
河水快要干涸了,我踏着河面的石头轻松过了河,张友秦看着一步步走近,那看着我的眼睛里头一次闪现出喜悦的光芒来。
我前边说过,张友秦和朱瑶相比显得很不起眼,她长得平平无奇,皮肤倒是很白嫩,头发有点儿黄,个头矮,而且身材瘦小,大概只能到我胸口为止,我估摸着她最多也就八十多斤。
她轻声地问我,哥哥,能带我走吗?我迟疑了。
那是2007年没有手机的年代,她家里甚至都没有固定电话,不知道该如何联系父母家人。
她告诉我她家的地址,南苑市某化工厂的家属区。
她求我帮忙,我当时想过要报警,可是她公公(我四爷)就是村主任,我怀疑我报了警,警察来找人时,四爷早就接到风声,将她藏起来了。
到时候别说警察根本找不到人,连我想要再找到她都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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